“果然，是來找我善後的。”
“你這樣說也沒有錯。”
奧托將完整的計劃說出，和黃浩記憶裡的一樣。
黃浩感歎道：“你竟然沒有騙我，真是難得。”
“你都已知曉一切，我又能隱瞞什麼呢。”
雙方都開起玩笑，他們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放鬆過了，他們都一樣承受著壓力。
在一小圓桌上，兩杯紅酒發出碰撞的聲音。
“除了剛才必要的事情，你還有沒有其他想做的？”
“沒有。這是她們的事情。”
奧托短暫的笑幾聲：“你所做的事情都是想要她們成長，現在是如此，五百年前亦是如此。”
“她們本該如此。”
“難怪你會無動於衷。”
黃浩冷哼，繼續喝酒。
“能遇見未來的所有事情，眼光卻這麼狹隘。”
“我管這種狹隘叫做保守。話說，有這麼強能力的人，心裡居然隻會留下一個人。”
兩個人互相諷刺對方，不久奧托大聲的笑起來：“開個玩笑我的朋友，為了讓她們成長，你等我的計劃已經很久了吧。”
“沒錯，除此之外我還要你的力量。”
“當然，五百年的報酬我會給你的。”
一杯紅酒見底，雙方對計劃都很滿意，一次工作……不，一次完美的交易就這樣結束了。
兩人都保持著往常的平靜，而黃浩看著空空如也的酒瓶，突然開口說：“你還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哦，你不是說不想參加這次計劃嗎？”奧托瞬間來了興趣。
“這算是……對朋友最後一次的幫助吧。”
“不用了，你有能力的話，就把她們的汙穢推給我吧，或者給我的退幕演出……一次掌聲。”
短暫的沉默後，黃浩拿出檸檬茶和檸檬水：“你們最喜歡的酒喝完了，我的檸檬要一些嗎。”
“嗯，兩種各來一瓶。”
奧托接過，一口氣將飲料全部喝完。
奧托扔下瓶子，看著黃浩說：“我們都是因為計劃，而相互合作。”
“我需要你的力量，你需要控製未來的走向……我本以為這樣的合作關係並不長久，沒想到我們的計劃沒有衝突，也或許是因為思想相同，才來到了今天。”
“彆把你的思想和我的思想掛在一起。”黃浩嫌棄道。
“從根本來講，我們的思想也沒有太大的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