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攤了攤手,語氣居然帶著點遺憾,“那就算咯。不玩就不玩嘛。”
陳羽覺得這黑天鵝也真是的,不喜歡玩早說啊,見麵就跑他還以為想要陪自己躲貓貓呢。
黑天鵝愣住了,這是放過她的意思?
淚眼婆娑地看著陳羽,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巨大的恐懼和劫後餘生的茫然交織在一起,讓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陳羽費這麼大勁,難道隻是為了惡趣味地嚇唬黑天鵝?
當然不是!
他臉上的玩味瞬間收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審視的嚴肅:
“黑天鵝,老實交代。你在這裡,有沒有乾過強行偷窺彆人記憶的事?”
黑天鵝的頭立刻搖得像高速旋轉的撥浪鼓:“沒有!絕對沒有!我發誓!”
“哦?是嗎?”陳羽挑了挑眉,對著門外喊了一聲,“識寶,你進來給她說道說道。”
話音未落,識之律者女士就抱著手臂,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大搖大擺地從破門處走了進來。
“哼!都說了彆叫我識寶!”
識律不滿地瞪了陳羽一眼,但還是轉向黑天鵝,掰著手指頭開始數落:
“第一次偷窺,兩年前,目標是琪亞娜,被我當場抓包,精神衝擊警告。”
“第二次,沒過幾天,目標換成德麗莎,又被我逮住,差點把她憶質捏散。”
“第三次芽衣……”
“第四次瓦爾特……”
“接著是奧托、愛莉希雅、老古董……”
識律像報菜名一樣,把黑天鵝這兩年試圖在藍星“開張”的業績清單,一五一十、時間地點人物俱全地抖落了出來。
最後她做了個總結陳詞:“總而言之,這丫頭片子盯上的‘大魚’,沒一個能逃過我的法眼!全都被我及時阻止了!想偷看?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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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羽戳了戳黑天鵝的天靈蓋。
“你看看,你告的狀都告到我這裡來了。”
黑天鵝被揭了老底,心虛地低下頭,手指絞著衣角,小聲辯解:
“那…那也不能全怪我啊…那些記憶閃閃發光,像最璀璨的寶石一樣!對一個專業的憶者來說,這誘惑力…你懂嗎?!…”
黑天鵝感覺這真的不能怪她,這些人五彩斑斕的憶質如何讓她保持自我。
就像琪亞娜、愛莉希雅、布洛妮婭她們突然穿著比基尼,具象化在你麵前,甜甜地喊‘哥哥姐姐~’!你能無動於衷?!
陳羽聽完,覺得時候給這些外星來的鄉巴佬立立規矩了。
“看來是時候給你們這些外星憶者上上藍星的規矩課了。識寶!上!跟她爆了!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啊啊啊!都說了彆叫我識寶!”識律氣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原地跺腳,“我不是你的寶!彆用這種哄小孩的稱呼!!”
陳羽一臉無辜:“不是我的寶?那你是誰的寶?”
識律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真要找個人做她的寶…那也得是老古董!!”
“哦?”
陳羽動作快得驚人,手指在通訊器上一點一劃,把剛剛錄的那段“真要找個人做她的寶…那也得是老古董!”的錄音,點開發送給了符華!
幾乎秒回,符華困惑的聲音就從通訊器裡傳了出來:“嗯?小識?你剛才說什麼?什麼‘寶’?你…你在陳羽先生那裡?”
識律的臉“唰”地一下漲得通紅,頭頂仿佛要冒出蒸汽:
“陳——羽——!!!你個混蛋居然敢錄音陰我?!啊啊啊!你給我等著!你最好永遠彆睡覺!否則我讓你體驗一下眼皮和鼻孔裡塗滿芥末的滋味!!!”
陳羽淡定地掏了掏耳朵:“有樂子玩的時候,我一般不需要睡覺。”
識律氣得嗷嗷叫,感覺拳頭都硬了:“還有星呢?!你快把星給我弄回來!沒有那個垃圾桶成精的,都沒人能跟我玩到一塊兒去了!無聊死了!”
陳羽聳聳肩:“誰跟你一樣天天想著玩?人家現在可是正經的實習救世主,忙著呢。”
識律雙手叉腰,對著陳羽火力全開:“少來!明明就是你惡趣味發作!你知道嗎?星那丫頭天天念叨你,說‘要是陳羽能帶她一起玩就好了’,結果你呢?把她丟這兒丟那兒!光顧著自己滿宇宙找樂子!渣男行為!”
陳羽被說得有點心虛,感覺良心隱隱作痛,趕緊擺手:“停停停!彆說了彆說了!再說下去我真要給自己倆大逼兜清醒清醒了!”他趕緊轉移話題,“還是先想想怎麼處理這位喜歡‘觀賞’彆人記憶的黑天鵝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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