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處理魚的方式顯然和彆人不太一樣,她沒有去刮鱗。
而是伸出手指,對著那條活蹦亂跳的魚低聲念叨了幾句什麼,指尖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幽光。
“好了,”她滿意地說,“我給它加了個不死的祝福,這樣它的鮮美就能永遠鎖住了!”
她覺得自己真是個天才,完美運用了權能。
然後,她就把這條被施加了不死祝福、意識無比清醒的魚,直接丟進了滾燙的油鍋裡!
那魚在鍋裡瘋狂翻滾、掙紮,痛苦極了,偏偏因為詛咒又完全不會死亡也不會昏迷,場麵一度十分駭人。
觀眾席上,來自坎瑞亞的“隊長”卡皮塔諾猛地站起身,拳頭重重砸在欄杆上,聲音裡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憤怒:
“看到了嗎?!這就是天理的做派!
連一條魚都不放過!用永恒的痛苦來折磨一個卑微的生命!
這正是我等必須推翻天理的理由!凡人豈能永遠活在這種殘酷的統治之下!”
他身邊的其他坎瑞亞遺民也紛紛投去憤怒和譴責的目光。
場外的伊斯塔露捂住了臉,不忍再看。
萊茵多特則露出了科研工作者看到罕見實驗現象時的專注表情:
“嗯…在極端痛苦下保持意識不滅的生物反應…這數據倒是有點意思…”
陳羽的解說聲適時響起,充滿了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興奮:
“驚天大逆轉!第五賽區出現了本場比賽最‘硬核’的烹飪手法——永生油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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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學妹選手試圖用權能鎖住美味,卻意外製造了一場永生煉獄!
坎瑞亞代表隊發出了強烈的抗議!
這究竟是廚藝的探索,還是對生命倫理的挑戰?讓我們…呃…為這條魚祈禱?”
若娜瓦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又闖禍了,看著沸水裡那條痛苦不堪的魚,有些無措地看向兩位導師。
伊斯塔露微微扶額,歎了口氣:“…時間的漫長,有時確實會讓人忘記一些…基本的常識。”
萊茵多特:“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就沒有這些人的常識。”
就在若娜瓦的永生魚在沸鍋中瘋狂掙紮之際。
賽飛兒指著刻律德菈的賽區,笑得前仰後合,使勁拍著身旁海瑟音的肩膀:
“海瑟音你快看凱撒!哈哈哈!小小一隻抱著一條大魚,那魚尾巴一直在甩她的臉!”
愛莉希雅一把抱住身邊的阿波尼亞,臉頰在其胸口亂蹭:“阿波尼亞呀阿波尼亞!難道我們純潔而美好的靈魂,今天就要因為一頓飯而提前去見上帝了嗎?我還想多看看這個美麗的世界呢!”
丹恒不知從哪裡掏出了紙筆,一臉凝重地開始書寫著什麼,標題隱約可見《關於本人因試吃意外離世的若乾說明及遺產分配預案》。
瓦爾特·楊試圖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逃避現實他眼睛一閉,身子一軟,就想暈過去。
但一道細微的力量立刻把他戳醒,陳羽的聲音仿佛在他耳邊響起:“老楊,彆想逃,評委席需要你的胃藥儲備和經驗。”
奧托完全沒在意場上的混亂,他的目光全程鎖定在卡蓮身上,雙手交疊放在下巴下,喃喃自語:
“卡蓮…即便是身處爆炸的煙火中,你依然是如此耀眼奪目…這專注的神情,這偶爾的小失誤,哦!完美!”
阿泉看著場上逐漸失控的料理和那鍋永生魚還有各種漆黑之物,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救命啊!誰能來管管啊!這比賽的東西真的能吃嗎?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啊!!”
溫迪看著評委席上那排即將“試毒”的難兄難弟,又看看場上那些可怕的“作品”,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小聲嘀咕:
“我現在退出評委還來得及嗎?我…我突然想起來蒙德的風花節還需要我去吟詩…”
鐘離依舊端坐著,隻是呼吸的節奏似乎比平時稍微快了一點,他默默地將麵前的茶杯推遠了一些。
那維萊特看著周圍的騷動,臉上帶著一絲純粹的困惑,似乎還在用楓丹的法律條文試圖理解並定義眼前發生的一切。
阿帽看著眾人如臨大敵的模樣,不屑地哼了一聲:“切,不就是吃點看起來奇怪的東西嘛?一個個跟要上刑場一樣,真沒出息。”他完全忘了自己剛才的“自我介紹”。
而「博士」多托雷則對場上那些逐漸扭曲、變異、甚至違反物理法則的“食物”表現出了極大的科研興趣,眼神熾熱:“奇妙…太奇妙了!這種非標準條件下的有機體轉化…或許能推導出新的煉金模型!”
蘇睜眼看了一眼賽場:“這…這已非藥石所能及…觀此景象,恐折壽數…”
一個靚仔躲在桌子下瑟瑟發抖。
陳羽的解說聲再次適時響起,將全場的氣氛炒得更加火熱:
“哇!看來我們的評委和觀眾已經提前進入了狀態!
有人寫遺囑,有人想跑路,還有人開始了學術研究!
這已經不僅僅是一場廚藝比賽,這更是一場對人性的考驗,對勇氣的試煉,對胃容量的終極挑戰!
究竟誰能活到最後?讓我們繼續關注賽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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