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瑉暈暈的,也就尹雲暉了,換個人來跟她講曆史,她還聽不下去嘞!
尹雲暉也是服氣,劉知瑉沒有一點想當主母的自覺,換個人早就把家族曆史背的滾瓜爛熟了。
不然尹雲暉說這些乾嘛???
好玩???
“算了,為了慶祝我的知瑉即將出道,這棟彆墅裡的東西,你隨便挑一件,就當是送你的禮物了。”
尹雲暉心累,感覺自己對牛彈琴,說了一堆沒用的廢話。
“哦?”
劉知瑉興奮起來,她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了尹雲暉手裡的鑰匙。
尹雲暉下意識的握緊拳頭,揮拳嚇唬著劉知瑉:
“這個不行,歪心思這麼多啊?”
“哼,不行就不行,打我乾嘛……”
劉知瑉‘委屈’,尹雲暉受不了了,他一巴掌拍在劉知瑉的屁股上:
“我讓你裝!挑不挑?不要禮物我趕人了!”
“哎呦!要要要!”
劉知瑉捂著屁股,一溜煙的跑出去:
“歐巴你總得告訴我這裡有什麼東西吧?”
“我不打算讓你挑了。”
尹雲暉白了劉知瑉一眼:
“我直接給你拿一個。”
最貴重的東西都存放在鬆都紀念館的地下保險庫,嘉會洞彆墅這邊都是些不太值錢的。
“那最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什麼是什麼。”
劉知瑉老老實實的跟著尹雲暉走進一間櫃子很多的大房間。
她趁著尹雲暉翻箱倒櫃扒拉東西的時候,來到了掛著照片的那麵牆跟前。
牆上的相框,大多是黑白照片合照。
“歐巴,這上麵是誰啊?”
“主人公是佐翁和他那兩位同父異母的弟弟。”
尹雲暉拿著一個灰撲撲的小盒子,走到了劉知瑉身旁。
“那這張呢?為什麼沒有佐翁?”
“……”
劉知瑉手指著一張有著六個人的照片,回頭看向尹雲暉,尹雲暉歎了口氣。
“昂?怎麼了歐巴,你彆歎氣啊,有什麼問題?”
“相框裡邊不是夾了一個字條嗎?你看不見那上麵的時間?1960年,佐翁已經去世了十五年。”
“哦……”
“這張照片是海葦就職典禮那天,尹氏在剛剛更名為青瓦台的大統領官邸的草坪上拍的,左起第三個就是海葦。”
“昂。”
“最右邊這個,在場唯一一位身著白色西裝禮服的,就是佐翁的長子永善,我爺爺的爺爺。”
談論起這位,尹雲暉就有很多話想說,但聽眾隻有笨蛋劉知瑉,他瞬間就不想說了。
尹公永善,早期皿煮Party成員,大數學家時期的農林部長官,任上隻做了一件事:土gai。
首當其衝的,就是把海平尹氏的農地全部無償分掉。
“白色禮服?”
劉知瑉瞪大了眼睛,尹雲暉興致缺缺:
“怎麼啦。”
“難怪歐巴你這麼騷氣,原來祖上就這樣了。”
?
尹雲暉大腦停頓了好幾秒。
然後他把拿著的灰撲撲的小盒子粗暴的塞進劉知瑉的懷裡,也不管有沒有不小心碰到大大的地方。
“紅寶石與鑽石間隔鑲嵌的白金單排細手鏈,啥時期的我忘了,總之它是你的了,自己回去吧。”
“誒誒誒,歐巴你怎麼這樣啊?我自己坐地鐵過來也就算了,怎麼也不送送我?”
劉知瑉抱緊懷裡的小盒子,她沒打開看,因為尹雲暉已經在推著她往外走了。
疑似破防、‘惱羞成怒’的尹雲暉把不識好歹的劉知瑉推出門外:
“多大的人?還要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