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洲見沈安安沒反對,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語氣越發的溫和了不少。
他再次將手表遞給她:“試試吧,你皮膚白,戴著應該好看!”
“這.......”
看著麵前這個類似‘求婚’的手表,沈安安有些頭大。
這個年代的相親結婚都是這麼讓人猝不及防嗎?
“我幫你?”
陸延洲說著作勢就要幫沈安安戴手表,看得那賣表的售貨員雙眼泛光。
沈安安一把將手表奪了過去遞還給售貨員:“同誌不好意思,手表先還你,我和我對象兩有事聊!”
她特地加重了‘對象’兩字,讓陸延洲心中一喜。
兩人走到沒人的角落,沈安安看著他小聲問到:“陸延洲同誌,我什麼時候答應跟你處對象了?”
這男人怎麼能問都不問她私自做決定呢?
這年代的人不是都很保守嗎?
陸延洲聞看沈安安這模樣心中一咯噔,反問到:“你沒相中我?”
先前坐他的自行車上那麼自然的環他的腰,在客車上也是那麼沒防備的靠著他,他以為他們是相互看上了呢?
“也不是沒看上......”
“既然你相中我,我也覺得你很好,那咱們處對象不是應該嗎?”
“啊?”
沈安安傻眼了,這話題是不是跳得太快了?
“沈安安同誌,我很喜歡你,希望我們能成為革命伴侶,若是你同意處對象,我回去就去打結婚報告。”
陸延洲順勢將處對象的話題轉變成了結婚。
“結婚報告?我們才相親呢!”
沈安安算是明白這男人打蛇上棍的厲害了。
這才見麵就直接變成處對象,兩句話又到了結婚這一步?
你怎麼不說直接生娃呢?
她現在才十八,能在談兩年再說結婚的事不?
陸延洲卻一臉認真的回到:“相看的目的是為了一起,我期待跟你共同奮鬥並沒錯。”已修改。)
“嗬嗬~~”
沈安安有些哭笑不得。
這家夥的歪理是一套一套的,什麼話都能往結婚上麵套。
陸延洲看著沈安安,認真的介紹自己:
“陸延洲,今年25,當兵八年,現在是西部軍區的一名連長,津貼加上軍齡補貼有一百零四塊五,雖然暫時還不能讓你隨軍但我會努力晉升,你跟著我絕對不會讓你餓著。”
他沒說的是,他這次回去就有可能升副營長了,到時候就能讓家屬隨軍了。
他這次回家也是完成任務時受了點傷,領導看他好久沒休假了,才讓他回來休個假順帶休養一下身體。
“......”
沈安安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人的津貼居然有一百多。
他這一百多的津貼得抵人家好幾個月了。
怪不得讓售貨員給她拿手表的時候那麼隨意的模樣,人家是真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