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在用勺子將今天要用的藥膏舀到飯盒蓋子上,聽到這話頭也沒回的拒絕了。
“不用,東西放下就行了,我們自己來。”
她自己也是醫生,這事她自己來就行,沒必要麻煩彆人。
但這位護士卻不領情,她再次打量了床上的病人兩人。
不死心的開口又到:“包紮傷口這種事情,還是我作為護士更熟練規範,你們自己來我怕你們包紮不好,出了問題護士長要怪我了。”
她是前幾天才想儘辦法從其他地方調到這裡的,為的就是想在這裡抓住一個優質男人結婚。
她覺得眼前這個就很不錯,雖然年紀看著大了點,但一看就是在部隊當領導的,所以不想放棄。
沈安安聞言這才抬頭看向她,那有些僵硬的笑容讓她有些恍然,這丫的目的明顯不純啊。
鑒於床上是她堂姐的男人,她直接毫不客氣的拒絕了:“我就是醫生,幫病人包紮的事情我比你更專業,這裡不需要你。”
果然,什麼地方都有那種找著機會就想往上爬的人。
“你是醫生?你不是我們醫院的醫生吧?”
護士聽到沈安安的話先是一愣,隨後皺起眉問道。
“不是你們醫院的,那又怎麼了?”沈安安反問道。
護士卻頓時變得嚴肅起來,同時對沈安安警告道:
“我們這是軍區專用療養院,你不是我們醫院的醫生,在這裡不能私自給病人看病的,請你不要違反規定,免得讓病人被處分。”
什麼外來的野醫生,仗著長得漂亮竟然敢打她的臉。
軍區醫院也是有自己的紀律的,沒有領導同意私自找外人醫治是違反軍隊醫療紀律的。
若是她說出去,這床上的病人就要麵臨批評或處分了。
沈安安笑了,這丫的是在威脅自己還是威脅病人呢?
“哦?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給病人看病了?我也就給我姐夫身上敷點膏藥罷了,我違反那條規定了?”
她昨天簡單的給賀瑞平試了一下效果,也就半個小時的時間,有警衛員在外麵守著,根本就沒人知道屋裡的情況。
沒想今天多要了點紗布綁繃帶,居然會遇到這麼個不要臉的玩意,這逮著人就想給人扣帽子呢?
賀成光也趕忙說道:“丫頭你放心給我兒子敷藥,我昨天給院長打申請簽協議了,你就算給我兒子手臂卸了都沒事,她一個護士知道什麼?”
他昨天下午還特地又來了療養院一趟找了這裡的院長,特地簽了份免責協議的。
當然也就沈安安能讓他這麼乾,畢竟這丫頭是真的能把他兒子治好,他可不想讓療養院占了便宜。
“啊?”
沈安安聞言看了一眼賀瑞平直接笑了:“那倒沒這麼嚴重,我又不是外科醫生也不是殺豬匠,不會隨便就卸人膀子的。”
“我隻是想告訴你這療養院你就算動手術也沒問題,你賀伯伯信得過你,你儘管治就是了。”
賀成光說完轉頭看向護士冷聲道:
“你叫什麼名字?誰叫你進來上綱上線的?你接受培訓就是這麼培訓的?東西給我放下趕緊出去,待會我就找你們領導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