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托領導長輩們的福,憑我自己可買不到軟臥的票。”
沈安安說著把人帶進了包廂,陸延洲已經洗完飯盒回來了。
看到沈安安帶著一個男人進來很是好奇:“你這是?”
這怎麼出去轉一圈帶了個人回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是我那走丟了三十年的四叔,原名沈建設,現在叫羅天賜,又給我遇上了。”
沈安安說這話的時候都有笑了。
她發現自己這尋找親人的bug是真的很厲害。
從先前陸延洲的大伯開始,之後就是她大姑,如今更是把她四叔也找到了。
“你四叔?你又找到親人了?”陸延洲也有些懵了。
這些人是圍著自己媳婦轉嗎?
怎麼自己媳婦出個門就能遇到親人,他以前在外麵那麼些年卻一個都遇不到?
沈安安對沈建業介紹到:“四叔,這是我丈夫陸延洲,我們倆現在是京城軍區的軍人,不過我是軍區的軍醫。”
“四叔你好,我是陸延洲。”陸延洲也趕緊起身跟羅天賜打招呼。
“好好好,這.....我這初次見麵也沒帶啥見麵禮,延洲抽煙不?”
沈建業說著從身上快速摸出一盒飛馬煙,從中抽一根遞給陸延洲。
陸延洲趕忙擺手:“不用了四叔,我不抽煙的,安安不讓我抽。”
他對抽煙沒什麼興趣,沈安安對他嚴令禁止他就更不會沾了。
“四叔,自己人不用這麼客氣,延洲他真不抽煙,你也少抽點,抽煙對身體不好。”
沈安安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四叔也是個常年在外混的,所以才會拿煙這麼順手。
“那行,安安你是醫生我聽你的,以後儘量少抽,儘量少抽!”沈建設笑著把煙放了回去。
這飛馬煙要兩毛多一包,他一般也很少抽,他自己平常抽的是8分的經濟煙。
不過對於一個抽了十來年的老煙槍來說,少抽煙倒是有些困難。
“四叔你坐吧,這個包廂就我們夫妻兩人,不用擔心打擾彆人。”
沈安安把門一關,外麵彆想打擾到他們。
“好,那個.....能給我說說你爺奶的事嗎?我想知道他們現在好不好。”沈建業坐下後對沈安安問道。
雖然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了,但他還是記得爹娘對他的好。
他記得當初因為他是最小的,他娘最疼他了,他再是皮他爹也沒怎麼打過他。
沈安安聞言愣了一下,隨後組織了一下話語:
“爺爺在兩年前已經沒了,奶奶倒是身體很好,家裡現在是奶當家。”
她也沒見到過爺爺,也就從原身的記憶力有點,是個笑嗬嗬的老爺子,很聽自己奶奶的話,可惜走得早。
“我爹沒了?”沈建業頓時神情黯淡了下來。
收養他的爹娘因為年紀比較大,已經去世十來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