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虎自知理虧,隻好忍著氣,小心翼翼地往海裡走。
兩人脫了衣服,在海裡洗了個澡。
王小虎一邊洗一邊搓身上的泥巴,嘴裡還不停地抱怨著。
石雲天則是愜意地泡在海裡,享受著海水的清涼。
王小虎一邊搓泥一邊嘟囔:“這海水怎麼這麼鹹啊,齁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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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雲天笑嘻嘻地說:“這可是海啊,當然鹹了!”
泥巴和跳蚤是沒了,但身上又多了鹽。
王小虎搓了搓手臂,吐槽道:“這海水怎麼還有一股腥味啊?”
石雲天在一旁調侃:“或許還能有騷味,說不定啊誰就在裡麵撒尿呢。”
這種事,他在前世去海邊時就遇到過。
王小虎想象著那個畫麵,頓時感到一陣惡心。
王小虎一邊搓著身上的鹽一邊說:“雲天哥,你可彆嚇唬我!”
石雲天笑嘻嘻地說:“我可沒嚇唬你,說不定真有人這麼乾呢。”
王小虎一臉嫌棄:“哎呀,算了算了,不說了不說了,我身上都快搓禿嚕皮了!”
兩人洗得差不多了,便往岸邊走去。
他們換了一套衣服,之前那套爬滿跳蚤的衣服,隻能拿去洗了。
一想到跳蚤,石雲天恨不得踹他一腳。
王小虎也察覺到了,縮了縮脖子,不敢吭聲。
石雲天懶得再理他,自顧自地往前走。
王小虎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麵。
兩人回到住所。
宋春琳和李妞正坐在門口聊天。
石雲天和王小虎走過去:“我們回來啦!”
宋春琳和李妞回過頭來。
宋春琳看著他們,關心地問道:“你們洗得怎麼樣?身上的跳蚤有沒有洗掉啊?”
王小虎一臉苦逼:“洗是洗了,但身上全是鹽。”
李妞笑嘻嘻地說:“那也比跳蚤好啊!”
這一大早被跳蚤鬨的,大家都感覺身心俱疲。
石雲天提議出去轉轉,曬曬太陽,對宋春琳的腿傷恢複也有好處。
大家也正有此意。
於是眾人一起出門。
他們漫步在鄉間小路上,欣賞著周圍的風景。
這時,一行人行至一處村口時,濃烈的血腥味混著焦土氣息撲麵而來。
三具村民屍體橫陳在碾盤旁,脖頸刀痕深可見骨。
石雲天看了看,斷定:“是鬼子掃蕩隊…他們在找八路軍傷員!”
突然,他們發現土牆後,三名衣衫襤褸的少年被麻繩捆作一團。
為首的方臉少年約莫十四歲,左額淤紫滲血,卻梗著脖子嘶喊:“俺們兒童團就三人,要殺要剮隨你!”
麵前的日軍小隊長吉野獰笑著舉起軍刀,刀尖緩緩劃過少年於誌明的鎖骨,血珠滾進破襖領口:“小孩,說出土八路藏身地,糖的給!”
於誌禮突然啐出血沫:“狗日的,俺爹就是被你們活埋的!”
吉野暴怒,刀柄猛砸向於誌禮,少年如斷線木偶般癱軟。
屋頂瓦片輕響,王小虎的指甲摳進椽木:“雲天哥,再不動手他們——”
石雲天鐵鉗般按住他:“十二個鬼子,兩挺歪把子,硬闖是送死!”
他眼底寒光驟閃:“但畜生怕的東西…村裡有的是。”
石雲天伏身退至村口不遠處,小黑在腳邊尾尖輕掃石雲天掌心。
“叫夥伴來,”他揉著狗耳低語,“越多越好。”
小黑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
王小虎有些懵:“這是要乾嘛?”
石雲天輕聲說:“還記得我們被跳蚤鬨了一早上的事嗎?”
王小虎愣了愣,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石雲天低聲道:“接下來,我們要給鬼子一個大大的驚喜!”
不多時,犬吠聲似漣漪蕩開,七條瘦骨嶙峋的土狗從草垛、地窖鑽出,尾巴高豎如戰旗。
“快!找跳蚤窩!”
狗子們紛紛躥進村舍。
過了一會兒,狗子們從各個角落叼出大大小小的跳蚤窩,一骨碌地堆在空地上,
石雲天拿出薄袋,三百餘隻跳蚤化作致命武器。
“鬼子不是要搜八路嗎?”他將布袋係上細繩,唇角勾起冷弧,“送他們一袋‘革命蟲’當見麵禮!”
王小虎佩服得五體投地:“雲天哥,你真損!”
吉野正逼問高慶山,忽然間,石雲天從屋頂上將拴布袋的麻繩斷成兩截。
數百隻跳蚤傾巢而出,如一片黑雲般向日軍席卷而去。
“走!”他拽起三名少年撞向後窗。
吉野抓撓著頸動脈嘶嚎,軍服下隆起蚯蚓狀紅痕。
當援兵趕到時,十二個鬼子已撓爛臉皮,血肉模糊的指尖還摳在眼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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