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腿剛邁出辦公室的門,父子倆就不約而同地長喘了一口氣。
媽耶,這個梁書記的官威好盛,讓他們感覺壓力山大,到現在還有些怕怕!
聯絡員霍明誌把這兩人送回了接待室,鐘母和二兒媳還有孫子,一見父子倆回來連忙湊了上去關切地問道:“咋樣,那個梁書記咋說的?”
鐘昌林有些慶幸地點頭回道:“還好,總算是把基本補償保住了!”
一聽這話,鐘母和二兒媳還有孫子鐘超頓時呆住了。
不是,這過去不是談雙倍補償的問題嗎?
現在聽老頭子話裡的意思,怎麼感覺保住基本補償就獲得了巨大勝利的樣子呢?
如果隻是要基本補償的話,他們犯得著這麼折騰嗎?
正要開口問個明白,卻又聽鐘昌林說道:“正事兒要緊,有什麼話等回去再說。”
除了鐘裡明之外,鐘家人又是一呆,哦,這是不打算繼續鬨了,鳴金收兵的意思唄?
鐘昌林是一家之主,說什麼就是什麼。
於是十多分鐘之後,在縣委大院拉橫幅的二十多人走得乾乾淨淨一個不剩。
不僅如此,鐘家父子還主動找到了拆遷辦的馬副主任,要求立馬把協議簽了。
對方那種仿佛晚一分鐘就可能有一筆億萬財富飛走的緊迫感,差點兒就給馬崇德整不會了。
他心裡在鄙夷這兩人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同時,也不暗暗感歎,梁書記是真有好幾把刷子,就連鐘昌林這樣倚老賣老的老家夥,也能收拾得服服帖帖!
楊麗芸得知那夥鬨事的人走了個乾淨,而且帶頭的老家夥還表示知錯就改,再不給政府添麻煩,不禁心情複雜地笑了笑。
其實她早就發現了,在梁惟石那裡,似乎就不存在解決不了的難題。
尤其是在轉變敵對關係之後,她越來越覺得,梁惟石的身上似乎籠罩著一種獨特的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氣運’。
似乎隻要選擇和對方站在一起,就等於站在正確的一邊。
反之,那就是在和運勢為敵,必將麵臨失敗的結局。
這麼說聽起來有些玄乎,但卻是楊麗芸的真實感受。
鏡頭拉到慶安市委,鐘裡聰在接到梁惟石的電話之後,立刻向市委副書記謝世元請了假。
一聽說鐘裡聰父親家裡出了點兒狀況,抱著關心下屬的態度,謝世元多問了一句。
“我爸老糊塗了,為了拆遷補償的事兒,帶著親戚去了縣委大院討要說法。我得趕緊過去給他們拽走!”
鐘裡聰苦笑著回答道。
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而且一旦鬨得不可收拾,他快到手的副秘書長都可能發生變故。
要知道現在正處於公示期,還沒正式任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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