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三十日中午,徐敬哲背負著舅舅的期望,帶著五十萬現金和女友夏蓉,還有女友的閨蜜張芊語,再加上兩個美院的女大學生,風塵仆仆地趕到了十裡鄉。
然後受到了梁鄉長的熱情款待。
梁鄉長特意在煥然一新的‘郝想來’飯店,設下豐盛的午宴,為徐敬哲一行接風洗塵。
徐敬哲當然沒有那麼蠢,也沒有那低級,一見麵就直接塞錢塞女人。
所謂的送禮,那是要講究方式方法的。
就比如送錢吧,徐敬哲打算是在吃完飯聯係完感情之後,由夏蓉一個人出麵,借著與梁惟石獨處的機會,以給鄉裡投資的名義,把一箱子現金交到梁惟石的手裡。
大家都是聰明人,這筆錢到底怎麼處理還不是梁惟石自己說了算。
至於送美女,徐敬哲的手段更是相當的高,打著女大學生支援鄉村教育的旗號,讓兩個女大學生一臉純情地往梁鄉長身上靠,然後針對一些複雜性知識向梁鄉長虛心請教,最後一起實踐和探討各種姿勢的美妙和深奧。
不管以上兩種梁惟石是照單全收,還是任選其一,都意味著他此行目標可以順利達成。
徐敬哲的想法很美好,但奈何天不遂人願。
張芊語無意中的一句八卦,徹底打碎了他的如意算盤。
“聽說,你和任成武鬨掰了?怎麼回事啊?”張芊語似乎很好奇地問了梁鄉長一句。
“一提這事兒我就生氣,這家夥前兩天到我這兒吃飯,我開始還挺高興,結果你猜怎麼著?”梁鄉長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相當不悅地回道。
“怎麼著?”張芊語很自然地繼續問道。
“人家是無事不當三寶殿,給彆人當說客來了!”梁惟石冷笑一聲說道。
“哦?仔細說說。”
“一進門就把一箱子錢啪的擺在了我麵前!”
“好家夥!”
“這還沒完呢,後麵又推過來兩個美女。”
“謔!”
“我當時就怒了,說你看不起誰呢?”
“就是說呢。”
“大家都是朋友,跟我來這一套?拿我當什麼了?”
“可不咋的。”
“所以我一怒之下就把他趕走了,從今以後就當沒這個朋友。”
“哎,看這事兒鬨的。”
“你有聽過這樣的嗎?”
“我啊,沒聽說過。”
旁邊的徐敬哲和兩個女大學生看得那是一愣一愣的,他們莫名地感覺這個對話過程有些熟悉,有些像一門語言藝術。
“經過這件事我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朋友!”
“真正的朋友就得是像敬哲和夏蓉,還有芊語你們這樣的。從來不會依仗著給十裡鄉投過資,就肆無忌憚地向我提出一些觸碰到原則和底線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