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惟石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然後也不理會這群人是什麼反應,與蘭秀宜一同坐上了車。
看著縣政府的車隊漸漸遠去,焦引安與丁進才等人的臉色一個賽一個的難看。
此刻明明是秋陽正濃,他們卻油然地感到一種徹骨的寒意。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不能心存僥幸了。
梁惟石和蘭秀宜聯起手來咄咄逼人,明擺著是要置他們於死地。
而他們絕不可能束手待斃。
所以,他們必須抓緊商量一下,現在到底該怎麼應對,或者,反擊!
“回去開會!”焦引安的聲音,像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難聽。
……
在回去的路上,蘭秀宜看向梁惟石,故意問道:“你覺得,你這敲山震虎之計,會達到預想中的效果嗎?”
梁惟石微微一笑回道:“能不能震到焦引安這隻虎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激起長興鎮村民對焦引安的反抗情緒!”
“隻要那些遭受過欺壓和迫害的村民認為,我們擁有著足以懲治焦引安的權力,那他們就可能消除長久以來的畏懼心理,敢於主動提供重要的線索和證據,從而幫助我們除掉焦引安這個橫行鄉裡多年的土皇帝!”
而這,也正是他為什麼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連續兩次對焦引安為首的長興鎮黨政班子嚴厲斥責的真正目的。
蘭秀宜點點頭,善於研究人心,洞悉人性的她,當然不會不清楚梁惟石這麼做的意圖。
她覺得以梁惟石的能力,乾她的工作,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現在也隻是猜測而已。說不定,焦引安沒有傳聞描述的那麼不堪,長興鎮村民對他的不滿,也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烈。”
梁惟石給自己剛才說的話,打了一個相當嚴謹的補丁。
他所了解的信息,基本來源於吳紅星和劉國慶,還有聯絡員劉波等人,他不能保證這些消息就是百分之百的真實。
蘭秀宜則用相當肯定的語氣說道:“通過這一路的觀察,我能感覺到,長興鎮,確實苦焦久矣!”
梁惟石琢磨了一下這句話,若有所思地問道:“您是說那些觀望的村民?”
蘭秀宜再次點了點頭,冷聲說道:“他們站得太遠了,而且我剛才注意到,有兩個人想往前湊,就被另外一夥人攔住了,其中有個人還被推搡了兩下。”
“還有那個養殖戶,明顯是懼怕焦引安的淫威,都不敢直接承認沒收到補貼費。”
“所以我覺得,你要是當眾給焦引安兩個耳光,說不定馬上就會有人喊冤告狀。”
蘭秀宜的話音剛落,行駛中的轎車就慢慢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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