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夏晚綰下了班,洗個澡,和許棠視頻聊天了兩個小時後就困得不行。
“親愛的,咱們明天再聊,我困了就先睡了,拜拜。”
“好的,拜拜,晚安。”屏幕裡的許棠衝她揮手。
夏晚綰也道了一句晚安,便掛斷電話,關燈,倒頭就睡。
夏晚綰一個人住,她睡著後,整個房間安靜得隻有家裡電器運作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卡塔一聲,有人打開了入戶門。
對方極為小心,夏晚綰在臥室裡根本聽不見開門聲。
那人帶了腳套和手套,走路又輕又快。
由於夏晚綰從不關臥室門,這人幾乎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她床前。
黑暗之中,對方借著窗外微弱的光芒幽幽地盯著她。
半晌,他拿出一塊白布,麵無表情地蒙住夏晚綰的口鼻。
夏晚綰感到呼吸困難,正想睜開眼,可下一秒,她便暈了過去。
這時,床邊的人放心大膽地打開房間裡的燈。
而這個人赫然就是與夏晚綰分手半個月的墨清越。
墨清越望著床上昏睡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
他將夏晚綰抱了起來,心滿意足地汲取著她身上的香氣。
久違的味道令墨清越整個人都無比興奮。
他深呼吸一口氣,壓製住激動的情緒,將事先準備好的大號行李箱推了進來,寶貝似的把夏晚綰裝了進去,然後再不動聲色地離開這棟樓。
……
清晨的陽光照耀著帝都的高樓大廈。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許棠不情不願地起床洗漱,一邊刷牙一邊按照慣例給夏晚綰發早安。
夏晚綰沒回。
許棠哼哼一笑,“又睡懶覺,再不起床就遲到了。”
她熟練地撥打夏晚綰的號碼,卻無人接聽。
許棠眉頭一皺,繼續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奇怪,怎麼沒人接?到底醒沒醒啊?”
許棠帶著滿腹疑惑,快速整理好儀容儀表出門。
路上,她不放心,又給夏晚綰打了個電話。
這次接通了。
“喂?晚綰,起床沒?你怎麼現在才接我電話呀?”
“起床了,出門的時候忘記拿手機了,現在才拿到,正準備去公司,不說了,我來不及了。”
嘟嘟兩聲,電話掛斷了。
“嘖,這丟三落四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許棠搖頭歎息了一聲,給她發了一句注意安全之後就不再管了。
上午的時候,許棠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時間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