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景琛走近，神色如常，“我來找你。”
“找我？”趙永澈很是疑惑，“有事嗎？”
司馬景琛被他問住了，明顯愣了一瞬，“我……不知道。”
趙永澈：“……”不知道，你找我乾什麼？
司馬景琛看出他的無語，努力在腦海裡找話題。
忽然，他想到昨日初見時，少年看自己的眼神很複雜，便心生疑惑地問：“你以前是不是認識我？”
趙永澈搖頭，“為何這樣問？”
司馬景琛拍了拍一旁的石頭，坐在他身旁，“昨日你一直盯著我看，那眼神像是與我相識了許久。”
見他坐在自己旁邊，趙永澈想挪位置拉開兩人的距離，但想到自己的任務和係統996說過的話，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我並不認識你，隻是覺得你很好看，就多看了一會兒。”
司馬景琛抬頭定定地瞧著他，黝黑的眸子裡全是少年的倒影，“可我覺得你那樣看著我並非是這個原因。”
男人的神態動作與記憶中的人重合，趙永澈的心不受控製地狂跳。
他急忙移開視線，慌忙道：“那隻是你覺得，我從出生到現在從未離開過這裡，而你看著就不像這裡的人，我又怎會認識你？”
敏銳如司馬景琛沒有錯過他眼底一閃而逝的慌張，看著不遠處躺在地上的趙富貴，不緊不慢地說：“趙小滿不認識我，但你不一定。”
趙永澈心神一震，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嚇唬趙富貴的經過被他看了去。
靠！早知道就應該觀察一下周圍再嚇唬趙富貴。
“方才的一切你都看見了？”
“嗯。”司馬景琛淡定地頷首，“很神奇，也許這世上真有鬼神。”
他在秦悅身邊待了那麼久，已經十分確定秦悅並非他們這個世界的人。
而秦悅今日又對趙小滿說出那些話，想必趙小滿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
隻是不知為何趙小滿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身份。
趙永澈穩住陣腳，從容應對，“其實就是障眼法，隻是做的有些逼真。”
司馬景琛看破不說破道：“嗯，也許真是障眼法。”
趙永澈：“……”什麼叫也許？那本來就是！
趙永澈不想再跟他糾結這個問題，反問道：“你會說出去嗎？是否要我給點封口費？”
“你有錢嗎？”司馬景琛發出靈魂拷問。
趙永澈低頭扶額，掩飾尷尬，“額……暫時沒有，但以後會有的，可以先欠著。”
忘了自己現在是個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了。
司馬景琛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可以用彆的作為封口費。”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