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永澈收拾完所有的東西之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他累得不行，準備上床躺一會兒再刷牙洗臉，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床上又躺了一個裸男。
趙永澈定睛一看，見是趙君擷，連忙將其叫醒。
趙君擷迷糊地睜開眼，琥珀色的眸子裡全是茫然，待他看清楚趙永澈的臉，立馬彎起眸子，“已經收拾好了嗎？”
話一出口，他愣了，低頭打量自己的身體，隨即欣喜若狂道：“我在做夢嗎？我好像變成人了！”
趙永澈拉了拉被子，蓋住他的關鍵部位，“你沒做夢，這是真的，看樣子，你估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變成人了。”
趙君擷呆住，“又？難道上次也不是做夢？”
“嗯。”趙永澈點頭，若有所思地盯著他，“你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
趙君擷滿臉疑惑，“之前？上一次嗎？我現在和上一次長得不一樣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這次的性格和之前你變成蝴蝶和一串電子數據的時候不太一樣。”
“蝴蝶？電子數據？”趙君擷一臉茫然，“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聞言，趙永澈也懵了，“你不記得了？”
趙君擷搖頭，“沒印象。”
趙永澈：“……”靠！
“你當初記得我的電話號碼，我還以為你沒忘呢，估計是沒忘乾淨才會記得我的電話號碼。”
趙君擷回憶著那天的經過，“可能是吧，當時我什麼都不記得，隻知道有個人在c市的c大等我，我得趕快找到這個地方，還有電話號碼也是我下意識記起來的，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嗎？”
趙永澈無力地歎氣，“我大概知道原因，但是我也無能為力。”
有百分之九九的可能性是黑衣人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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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百分之一就是彆的不確定性因素。
“是什麼？”趙君擷歪頭，好奇地問。
“有個壞人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所以總是變著法的整我們。”趙永澈說到此處就來氣，眼神冰冷。
趙君擷有樣學樣，也冷著臉說：“他是誰？”
“我也不知道。”趙永澈緩緩躺下，閉上眼睛，心情沉重，“如果知道的話，我也要舉報他濫用職權。”
上一任領導因為喜歡他，利用職務之便謀取私利確實不對。
可那個黑衣人之前派任務者來搞破壞的行為就是對的嗎？
趙君擷察覺他情緒低落，溫柔地蹭了蹭他的臉，“不想他，想想我，可以開心一點。”
趙永澈笑了一聲，抱著他道：“你這個家夥，無論變成什麼都一樣可愛黏人。”
忽然被誇，趙君擷高興得親了他一下。
趙永澈摸著被親的臉頰，心情好了很多，“我睡一會兒，半個小時後再叫我。”
“好。”趙君擷乖乖點頭，不再亂動。
因為太過疲憊，趙永澈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趙君擷看著他發了幾分鐘的呆便動作輕柔地下床找衣服穿，隨即來到陽台的鏡子前打量自己的樣貌。
忽然，他看見鏡子裡有個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站在自己的身後。
趙君擷猛地回頭，卻什麼也沒有。
是他看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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