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所門圖“因為他才打完一場硬仗很累,而您又緊急召見我,所以我來時就把還沒休息的他帶上了。”
索維茨“那就讓他好好休息,凡是要吃要喝這裡都有。敵人囂張且勢大,而他又疲憊,即使對付了那個敵將也不能一直戰鬥到明天晚上。我現在寫些求援信,作為保障。”
門所門圖“伯爵英明。”
之後沒人知道還發生了什麼,傳信兵也不知道。因為他現在在奔跑,加上今晚上跑的,今天已經十公裡了!他的馬也至少跑了七公裡。
一匹飛快的馬嗖的一下飛過去。
複撒“什麼東西?我看錯了?”
耳尖的傳信兵拔馬回去“沒有看錯!大人是哪裡人?能不能答應索維茨伯爵的求援請求?”
複撒“人呢?”
聲音從遠方來,騎兵在他麵前迅速停馬“我在這。”
複撒“索維茨伯爵在求援?”
“是。”
複撒叫來兩個隊友。
複撒接著問“那裡發生了什麼?有多少敵人?”
“今天有大約三千敵人在附近,而且敵將很強,我們今天已經連著失去四位迎敵的將軍了。敵人明天還會更多。”
複撒兩眼放光。
傳信兵尷尬,心說不至於高興吧?也不至於高興成這樣吧?
複撒招手“快,機會來了!”
他們在這幾天已經乾掉好幾支敵軍了,還都是在其他友軍陷入危險的情況下以拯救者的姿態出現。幾場戰鬥下去已經有將那些友軍帶動的跡象了。
如果這次再成功,就是向和談邁出一大步,隻要後麵再打幾場仗就能完美完成初步計劃。
複撒就帶著隊伍跟著傳信兵去了。
沉跟上,兩之再跟上。
兩之麵色猙獰“我終於可以用我通天聖靈的恐怖力量了,桀桀桀桀桀。”
沉麵色激動“既然你那麼說了,那我就看戲吧。桀桀桀桀。”
複撒心情激動“第一步計劃就要達成了!桀桀桀桀桀。”
走在前麵的傳信兵哆嗦之後又是一哆嗦。
怎麼感覺身後的人好奇怪啊?
天色不早了,他們選了一個地方進行休息,準備等天亮再出發。
天亮之後,他們跟著傳信兵一路走,正好在中午的時候趕到。
瓦托帶著許多戰士迎敵,那個敵將先衝過來,瓦托策馬也衝上去。兩將相交一次沒有勝負,之後調轉馬頭再進行對衝,往複八個回合依舊不分勝負。
複撒問傳信兵“這就是你們的營地?那些就是敵人?”
“是。”
複撒“那還等什麼?上。拿下他們。”
複撒“首旗,出戰。”
瓦托與對方僵持不下,這時看見那個敵人在靠近自己,心中已經警惕起來,可沒料到對方虛晃一槍,之後立刻向自己衝來,這時他們已經很近了。
瓦托再要衝向他就有些劣勢,決定先讓他一步,拔馬後撤,跑了幾步,判斷好距離,正要使用回馬槍,卻被一個鐵球砸中後背,吃痛的他無法再攻擊,灰溜溜的回去了。
瓦托負傷回來令索維茨那裡大驚失色,雖然瓦托沒死,但他接下來無法出戰確是事實。
這時傳信兵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回來“援兵,援兵到了。正……在……外麵……廝殺。”
門所門圖和索維茨親自帶人去看。
首旗與那個敵將打在一起,他揮舞的關刀明顯比敵人用的槍要熟練。一刀先是要了他的半條命,正要一刀結果他時,卻因為輕甲騎兵的機動性被他逃掉。
一個不到一百級的二階而已,不值一提。
首旗緊隨其後,那勢頭是要把他前麵的敵陣也鑿穿。還沒等他進入敵陣,通天聖靈已經快他一步開始攻擊。身後的龍旗曉衛與精銳甲士以排山倒海之勢衝來。
索維茨看見後當即斷定這些援軍實力強大,一定可以攻破敵陣,但人數明顯不多,就立刻下令自己的隊伍跟上去廝殺。
首旗衝在前方,死死的咬住那個敵人不放,期間那敵人數次回頭,可都發現首旗把距離控製的很好,他的鐵球打不了那麼遠。
他向前看,卻被自己人堵住路,立刻勒馬減速,回頭摔出鐵球,卻被首旗用刀杆擋住。他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個重甲四階騎兵揮著關刀衝向自己,再後來,他飛起來旋轉,下落,落馬,在落地的過程中看到了自己的腿,馬和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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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預料之外的強敵忽然衝來,敵人明顯有些混亂,而周圍的敵軍也都圍過來,這成了一場局部的大戰。
天山用力的攻擊無人能擋,他一個人就能打出十個人的效果,厚實堅硬的甲胄令他堅不可摧,遠超他人的重量光快走時產生的慣性都不是敵人能攔住的。
複撒的戰士排成陣型,輕易撕開敵人的防線,就像錐子一樣狠狠的紮進敵人的陣型中,沉的戰士跟在後麵作為側翼展開,兩之的戰士跟在後麵彌補不足人數不足的情況。
因為複撒的人普遍護甲值高,難死,加上本人的謹慎打法。所以他的傷亡一直都是最小的,沉和兩之就算同樣謹慎但手下的護甲值不如複撒,戰損比他要高。
通天聖靈肆意的狂轟濫炸,來自天上的毀滅性打擊已經足以令敵人恐懼了,地麵上還有一支無法撼動的敵人,而且遠看還有不斷的敵人趕來,言行軍所剩無幾的將領下意識要撤。
但趕來的不止是索維茨的人,也有附近言行軍的人,兩邊人數越聚越多,鏖戰不下。玩家的部隊一直向前推進,已經處於不利位置時,複撒與兩個隊友商議決定後退到有利位置再衝殺。
這一退不要緊,因為附近的友軍被敵人牽製,這樣後退也隻是回到和友軍同一位置,不會造成太多的士氣影響,但言行軍那邊就要緊了,後麵趕來的言行軍還以為是敵人被打退了。
麵對嗷嗷叫著衝上來的敵人,玩家的戰士們緩口氣,重新組織好陣型,迎擊衝太快導致前排有些散亂的敵人。龍旗曉衛根本無需擔心,他們無論機動性還是自主的決策都很可靠。複撒也一直關注著他們,不會讓他們陷入危險境地。
隨著沉的號令下達,玩家部隊開始再次衝鋒,整齊嚴密的隊形輕鬆就乾掉了最先衝上來的敵人,他們整齊洪亮的吼聲激勵了旁邊苦戰的友軍,此處言行軍的劣勢吸引了其他地方言行軍的注意。
玩家的部隊被敵人幾乎包圍,友軍與他們之間隔著薄薄一層言行軍。他們持久不衰的吼聲與激烈的打鬥聲不斷給身邊友軍們震撼與信心。
在友軍的眼裡,那些援軍還在戰鬥,他們還沒有死亡,即使被包圍,即使麵對這麼多敵人也沒有潰逃沒有害怕,而是以令人震撼的勇氣與他們鏖戰。
言行軍幾乎都被他們吸引過去,那些剛還在苦戰的友軍得以喘息,他們愣愣的望著那個滿是敵人的方向,有些不明白是什麼情況。
“是他們把敵人都吸引過去救了我們!”
“他們還活著?這麼多人很快就要被殺光啊!”
有的人帶有希冀,有的人替他們感到絕望,他們觀點各不同,這個時候沒有人組織他們集合發起攻擊,就在後麵的短短一瞬間。
龍旗曉衛們從外圍衝破敵軍,下午的陽光照在金色的鎧甲上熠熠生輝,關刀的寒光在下午陽光的照耀下就像能劈開一切一樣。他們毫不猶豫的衝入那已經看不到自己人的敵群中去。
瓦托一直關注著這場戰鬥,當他看到玩家部隊即將被包圍的第一眼,就知道現在必須有個人把站位鬆散的戰士們組織起來,自己這邊的人不敢上的原因還是因為他們之間距離太遠,不能形成一股安穩人心的力量。
他的背還是疼的,但為了這裡的大人們就算疼死了他也願意。
他沒有拿任何武器,雙手扛著大旗,努力挺直疼痛難忍的腰背。
“來我這裡!集!合!”
那是這裡最顯眼的旗幟,索維茨營帳中央矗立的。現在被他用蠻力拔出來作為號召。
伯爵的人馬迅速集合,按照瓦托的指示站隊。
“他們是來幫我們的,哪有讓援軍去死自己苟活的道理!他們來的時候救了我們,剛才又吸引了敵人再救了我們!”
“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去死嗎!”
這句話直擊伯爵士兵的內心。
瓦托大吼“出擊!把那些救命恩人救回來!”
從這響亮的聲音,眾兵士找到心中的豪氣與勇氣,英勇無畏的發起衝鋒。
但玩家這邊……
複撒經驗經驗經驗……
兩之轟炸轟炸轟炸……
沉殷禮殷禮殷禮……
然後
“殺---!!!”
玩家們頓時被吸引了注意★★!友軍殺過來了!
複撒我的經驗我的經驗。
兩之我的人頭我的人頭。
沉還在找人群裡的殷禮我的殷禮我的殷禮。
友軍一鼓作氣給玩家部隊解了圍,不過衝的太猛了,被複撒立刻叫住。
“回來回來,衝太遠危險,先回來重新站隊。”
友軍嗯?這是什麼打法?
但缺乏高階將領指揮的友軍(瓦托扛那麼沉的旗幟背還疼,根本跟不過來)聽見援軍有意見就索性直接聽援軍的。
言行軍看見後麵人不追了,以為能反攻又追上去。
複撒“站好隊,快點,敵人都要過來了,哎!那個弓兵!你站盾兵前麵乾什麼?彆拿彆人的刀啊,後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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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準備,衝!”
言行軍剛跟過來,看見對方整齊的隊形吼聲震天,排山倒海的向自己衝過來。
一句臟話都來不及說就要跑,卻被後麵跟來的人擋住…………
晚上,戰鬥徹底結束。
所有人都在為今天的大勝感到驕傲與自豪(玩家除外,但玩家的手下不除外),索維茨接見了玩家們,態度很客氣,也很開心。這是一場他都意外的勝仗。
說起細節來,玩家們恨不得把自己燉了給瓦托吃,來感謝他。要不是他起了作用,外麵那圈沒組織的友軍不知道會不會直接跑掉。真是太感謝了。(不過友軍就算跑了也無所謂,這本來就在玩家們的預料中)
總之,看見現在這個士氣很高的營地,自己的每一個手下都被冠以英雄的美稱,玩家們看在眼裡也覺得高興。
沉“你們誰看見殷禮了?”
兩之“我沒有。”
複撒“我也沒注意到。”
沉發出尖銳的爆鳴聲。
他一路詢問沿途士兵。
士兵“您是說那個穿的很……”
沉“很特彆,身上一堆獸皮的人。”
士兵“對!就是他。”
沉“在哪?(關切著急)”
士兵“向那邊走了,正在和一群人喝酒。”
沉立刻飛過去。殷禮與其他戰士圍成一圈,已經睡著了,臉上還帶著笑。
沉“等你起來,我就給你抹上熒光粉,找不到你差點嚇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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