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自家老攻身體素質實在過於感人的緣故,陸勉最近幾年一直都很注重自己的體能問題,不管再忙,每周一次的係統健身都雷打不動,是以他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在照顧愛人的問題上出過岔子。
直到那一夜,心急如焚的他遇上了爛醉如泥的他,隻那一瞬,這份完美無缺的愛意終於發生了微妙的轉變……
在酒精的影響下,素來沉穩且自持的年長男人竟破天荒地呈現出一副孩童般的任性模樣,連帶著腦回路也變得愈發清奇,引得青年好一陣無語。
“你既然不愛我了,乾嘛還來找我?”
“哈?你這又是從哪兒得出的結論啊,我什麼時候又不愛你啦?”
“你就有!”
“。。。。。成,你說有就有吧,那你倒是讓我死得明白一些啊,你說說看,我到底哪兒不愛你啦?”
“…………你都不接我回家,你讓我一個人孤零零地住在外麵!”
聽著這番義正辭嚴的控訴,陸勉隻覺心頭一陣無語,花了好大功夫才終於抑製住想要把人搖醒的衝動。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我不接你回家,而是你自己要走。”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
“我,我……反正就是不可能!”
“。。。。。。”
麵對自家愛人這般不講道理的反駁,陸勉起初原本是打算用絕對的理性來說服他,但醉酒的男人似乎總是有著自己的邏輯和執著,在經過一番徒勞無功的爭辯後,青年終於是不情不願地放棄了這個注定無解的辯題。
真是的,跟個醉鬼計較什麼呢?輸了丟臉,贏了又毫無意義,實在是有些拉低檔次了。。。。。。。。
於是,本著不聽不看不想的“三不”原則,陸勉此後便再也沒有理會身旁之人的“無理取鬨”,任憑他如何哼哼唧唧,他自巋然不動。
時間在年長者一聲又一聲醉意朦朧的呢喃中悄然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勉終於順利地把車停到了家門口。
一進家門,醉酒的男人便似失了骨架般沿著門框軟綿綿地滑坐到地上,死活不肯起身,陸勉費了好大勁才終於將他半拖半抱地弄到了臥室床上。
“你說你啊,怎麼能喝成這樣呢?”
青年一邊說一邊轉頭從抽屜裡翻出一瓶解酒藥,就在他起身的那一刹那,腰部卻突然傳來一陣微弱的力道,逼得他不得不重新坐回床上。
“彆走,彆不要我……”
看著眼前這個滿眼不安的男人,陸勉的心自是軟了又軟,或許,此時的他們都不該再保持清醒了吧……
“好啦,不怕了,我不走就是了。”
“那,那你快點脫衣服~”
“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