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花了我幾塊錢,辛辛苦苦打印的呢!我都沒向你要錢!”劉晴撇著嘴,斜著眼睛看向我繼續說道,臉上還帶著一絲狡黠的得意,雙手叉著腰。
我緊抿著嘴唇沒說話,眉頭緊皺,緊握著拳頭,聽她讀,看她分析我的說說,心裡又羞又惱,牙齒咬得“咯咯”響,忍不住喊道:“這根本就不是我乾的!”
“肖靜,承認吧,說了就沒事了。”劉晴用一種自以為是的語氣說道,還挑了挑眉毛,輕蔑地看著我。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我強壓著怒火,堅定地說,目光直直地盯著她,毫不退縮。
上課鈴如及時雨般救了我,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緊逃離了那個讓我倍感壓抑的地方。回到座位上,整節課我都沒怎麼認真聽講。老師在講台上滔滔不絕,可我的思緒卻像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我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剛剛在陽台的那一幕,她們那咄咄逼人的樣子,這一切都讓我心有餘悸。我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去聽老師在講什麼,心裡亂糟糟的,一直在想著該如何擺脫這場無妄之災。
中午,我又被叫了上去。剛一進門就看到沈欣穎坐在椅子上,低垂著腦袋,肩膀也耷拉著,一看就知道是剛剛被問完話,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
“肖靜,你說吧,道了歉就沒事了。”她們幾個圍著我,表情嚴肅。
劉晴雙手抱在胸前,眉頭緊緊皺著,目光像利劍一般直直地射向我,一臉的不容置疑。旁邊鄭雪則緊繃著臉,眼睛死死地盯著我,仿佛要把我看穿。
胡莉莉雙手叉腰,咬著牙說道:“趕緊的,彆浪費大家時間。”她們那嚴肅而又充滿壓迫感的神情,讓我感覺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對啊,我們又不會乾嘛。”夏超夢的朋友說道,眼神卻透著威脅,嘴角還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輕蔑的笑。
“可是真的不是我啊。我沒有!”我大聲辯駁著,聲音因為委屈和憤怒而有些顫抖。
沈欣穎以為我哭了,連忙說道:“彆哭,她們最討厭哭了。”她一臉的緊張,額頭上甚至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裡透著一絲同情,,眉頭微蹙,形成了一個淺淺的“川”字,嘴唇也不自覺地抿了起來,似乎在為我的處境擔憂。
不是,又不是我乾的,我為什麼要哭?我的心其實並沒有波瀾。
我不斷地反問自己,既然我是清白無辜的,那又有什麼理由自己的心湖泛起漣漪?我的內心如同平靜的湖水,哪怕外界狂風驟雨,依舊波瀾不驚。我堅信自己的無辜,這份堅信如同堅固的磐石,穩穩地紮根在心底,不為她們的威逼所動。
夏超夢咬著牙,臉色陰沉,舉起手要打我了,我閉了下眼,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但心裡還是很鎮定。好在,她猶豫了一下,把手放下了,臉上依舊是那副凶狠的表情。
我是真不知道。
我知道的,如果這件事我不承認的話,從此萬劫不複,而且楊可安跟我認識,可我又不喜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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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真不知道誰是派大星!我鬱悶了,怎麼就突然找上我了!
楊可安啊楊可安,你以前是瞎了眼嗎,怎麼會找劉晴這種人當女朋友?真是c了!
“到底誰是派大星啊!”胡莉莉看我始終不承認,靠在椅子背上輕輕呐喊。
下午上課的時候,同桌就一直不跟我說話,她的眼神躲閃,刻意和我保持著距離。隻要我試圖開口跟她交流,另外三個等到下課就會像幽靈一般立刻湊過來,滿臉狐疑地問:“你們剛剛說了什麼?”她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探究和懷疑。
胡莉莉撇著嘴說道:“快老實交代,彆想瞞著我們。”那表情仿佛我和同桌之間藏著什麼天大的秘密。然後沈欣穎就會如實地告訴她們,她的表情諂媚,絲毫沒有顧及我的感受,還帶著一絲討好地說道:“就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真沒什麼特彆的。”
聽到沈欣穎的回答,另外兩個也開始不依不饒,劉晴雙手叉腰,提高了音量:“怎麼可能沒什麼,肯定有貓膩,快說!”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不滿,鄭雪則斜著眼睛看著我,一臉的不屑:“哼,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麼鬼。”那模樣好像已經篤定我們在謀劃什麼壞事。
麵對她們的追問和指責,我感到無比的憤怒和無奈,忍不住在心裡暗罵:“真是,看見她們就煩!”可我又不敢直接表達出來,隻能咬著嘴唇,低下頭,默默地忍受著這一切。我的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手心裡全是汗水,心裡不停地想著該如何擺脫這種困境。
這時,同桌也顯得十分緊張,她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結結巴巴地說道:“真,真的沒什麼,你們彆瞎猜。”可那三個女生根本不聽,依舊不依不饒地追問著,整個教室都彌漫著緊張和壓抑的氣氛。
晚上我又被叫了上去,還查了我的手機。我站在那裡,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心裡既坦蕩又無奈,眼神中透著一絲憤怒和不解。
我直直地盯著她們,平靜地說道:“我真的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接著她們收了我的手機,繼續問我問題。
“為什麼你手機上的照片跟本人不一樣?”夏超夢翻著我空間裡的照片,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條縫,滿臉狐疑地問我。她的手指不停地在手機屏幕上滑動,似乎想要找出更多的破綻。她歪著頭,嘴角向下撇著,一副不相信我的樣子,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我。
“p的。”我想都沒想,直接說了。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耐煩,臉扭向一邊,眼睛斜睨著她們。畢竟這問題實在有些無聊,心裡暗暗抱怨著她們的無理取鬨。
她們沒再問什麼了,隻顧抽煙。
夏超夢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煙圈,煙霧繚繞中,她的表情顯得有些模糊。她靠在床邊,一隻腳踩在上床的台階上,另一隻腳彎曲著,姿態隨意卻又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氣勢。另外她朋友也叼著煙,坐在椅子上,姿勢隨意卻又透著一種壓迫感。
那個女生彈了彈煙灰,說道:“彆以為我們不知道這裡麵有貓膩。”她的眼神犀利,緊緊地盯著我。
鄭雪附和著:“就是,肯定有問題,隻是我們還沒發現。”她咬著嘴唇,皺著眉頭,似乎在努力思考著什麼。
“寢室查寢!”突然從外麵傳來一個女生尖銳的聲音。
夏超夢和她朋友慌亂不已,連忙把煙掐滅,手忙腳亂地下床把熱得快、吹風機一股腦地藏起來。
“等一下!”劉晴替她們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慌張。
夏超夢從書櫃裡拿起花露水胡亂地噴了幾下,試圖掩蓋煙味。然後快速走到門邊,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門,是學生會的。
她走進來,看了看我,目光冷漠而又匆匆掠過,又看了看她們,眼神中帶著審視和懷疑,說了句:“馬上熄燈了!”就轉身走了。
夏超夢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她衝上去,把門砰的一聲重重關上,雙手因憤怒而緊緊握成拳頭,身體微微顫抖著,大聲喊了句:“滾!”那聲音仿佛要衝破房頂,充滿了極度的不滿和憤怒。
她咬牙切齒,嘴裡不停地嘟囔著:“有什麼了不起的,天天查,煩死了!”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整個人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猛地拉開椅子,重重地坐了下去,翹起了二郎腿,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學生會的人。
寢室安靜下來,每個人都在沉思,都在想派大星是誰?氣氛壓抑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已經淩晨一點了,我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眼睛都快睜不開,身子也有些搖晃。她們看我困了,居然拿了毛毯給我蓋著,這突如其來的關心讓我有些意外。
我微微一愣,心中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我閉上眼,聽著她們說。
夏超夢的聲音有些低沉,她彈了彈煙灰,說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這件事不查清楚,誰都彆想好過。”聲音中帶著一絲煩躁和焦慮。
那個女生附和著:“肯定能查出來。我就不信了,還能讓這人一直躲著。”她的語氣堅定,仿佛誌在必得。
劉晴說:“會不會是我們忽略了什麼線索?得重新捋一捋。”
我在心裡歎了口氣,隻盼著這場鬨劇能快點結束。身子蜷縮在毛毯裡,心裡默默祈禱著能早點擺脫這荒唐的局麵,進入甜美的夢鄉。
“求求你們了,彆再折騰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在心裡默默念叨著。
快兩點了,我終於可以走了。
我像一隻獲得解脫的小鳥,腳步匆匆卻又小心翼翼地偷偷下樓,每一步都輕得如同貓步,生怕發出一點兒聲響引起寢室老師的注意。我假裝在上廁所,一顆心仍在“砰砰”直跳,緊張得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此時剛好碰到寢室老師查寢,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我強裝鎮定,打著哈欠進了寢室門,那哈欠打得誇張又刻意,試圖掩蓋內心的慌亂。一進門,我連衣服都沒脫,直接倒在床上,蒙上被子就準備睡覺了。
此刻的我身心俱疲,隻想趕緊進入夢鄉,逃離這混亂而又疲憊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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