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打架還是談事?_互相虧欠,不要藕斷絲連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63章 打架還是談事?(1 / 2)

“朱雀的來了沒有啊!”門外傳來粗啞的喊聲,話音未落,包廂門“砰”地被撞開。十多個漢子烏泱泱湧進來,裸露的胳膊上全是青色龍形紋身,手裡的鋼管和球棒撞得叮當作響。帶隊的寸頭男人一屁股坐在對麵沙發上,膝蓋頂著茶幾邊緣,震得空酒杯嘩啦啦響。

我壓下心跳,假裝從容地蹺起二郎腿,指尖掐進沙發皮麵才穩住發抖的膝蓋。

身後六個人湊成一團,蝶子用胳膊肘捅磊子,壓低的聲音發顫:“咋辦啊磊子哥,問問哥到哪了?青龍的人比咱們多三倍!”他掌心的蝴蝶刀抖得幾乎握不住,刀柄在燈光下晃出虛影。

“說了他來不了!”磊子咬牙回頭,工裝褲後兜的紅繩被攥得變了形,“再打電話催,小心王哥把你弄死!”

阿血突然彎下腰劇烈咳嗽,指縫間滲出的血滴在地毯上,暈開一小片暗紅。

對麵的寸頭突然把鋼管往地上一磕,“哐當”的金屬聲嚇得小冷手一哆嗦,火機掉在地毯上。

他歪著頭笑,後頸的青龍頭紋身隨著動作擠成一團:“怎麼著?朱雀的就這麼點人?”他往前湊了湊,酒氣混著煙味撲麵而來,“王少呢?躲在後麵不敢出來了?”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咧嘴笑:“這誰啊?妹妹,你是不是走錯包廂了?”

我衝他冷冷一笑,沒開口。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才沒讓聲音跟著發抖。

“妹妹,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他故意拖長語調,身後的人跟著哄笑起來,“你看這裡這麼多男的,就你一個小姑娘,就不怕我們把你吃了?哈哈哈哈!”

“你他媽瞎叫喚什麼呢,這是我們老大!”蝶子突然提高聲音,手裡的刀刃“啪”地彈出半寸。他袖口的紅繩掃過沙發扶手,繩結上的小金珠子磕在金粉殘留的位置,發出細碎的聲響。

對麵的寸頭挑了挑眉:“謔?老大?你確定?”

他身邊的漢子把鋼管往地上一頓,金屬碰撞聲在笑聲停歇的瞬間格外刺耳。

“怎麼?朱雀現在居然是個小姑娘當家了??王少人呢?”寸頭男人用鋼管敲了敲茶幾邊緣,玻璃台麵震得嗡嗡響。他身後的漢子們跟著嗤笑。

“彆廢話,有事說事。”我皺了皺眉,指尖蹭掉沙發扶手上最後一點金粉。膝蓋還在發軟,卻故意用鞋跟碾了碾地毯上的紅泥印。

“我隻等王少來跟我談!”寸頭將鋼管狠狠砸向茶幾,“哐當”一聲巨響震得玻璃台麵迸開蛛網般的裂紋,碎玻璃渣子濺在深灰地毯上,像撒了一把鋒利的星子。他身後的漢子們集體往前湊了半步,臂膀上的紋身被吊燈的光束鍍上金邊,龍鱗的刻痕在皮膚下微微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壁而出。

“你算什麼東西!詹洛軒呢?!”我雙手抱胸,指甲深深掐進肘彎的布料裡,目光像冰錐般釘住寸頭的眼睛。吊燈的光在他腕間銀表的裂紋上晃動,那裡卡著的暗紅絲線隨著他暴起的青筋輕輕顫抖。

周遭瞬間死寂。

蝶子“啊”了一聲,金屬刀刃從指間滑落,“啪嗒”砸在地毯上時彈起半寸,刀柄上磨損的字在燈光下忽明忽暗。阿聯張了張嘴,喉結重重滾動了一下,銀鏈擦過鎖骨發出細碎的輕響。

“老大……你……你悠著點,他們人多!”磊子的聲音帶著顫,工裝褲後兜的紅繩被他攥得變了形,阿血又開始咳嗽,指縫間滲出的血滴在茶幾邊緣的裂紋上,暈開一小片暗沉的紅。

“怕什麼?”我揚高下巴,努力讓聲線平穩,卻感覺到膝蓋在沙發扶手上輕輕磕碰。鞋跟無意識碾著地毯。

“媽的,你他嗎彆給臉不要臉啊!”寸頭暴喝著抄起鋼管,金屬管壁在燈光下映出扭曲的光影,他身後十多個漢子同時舉起球棒和鋼管,碰撞聲像一陣驟雨砸在耳膜上。青龍頭紋身隨著他們的動作繃得發亮,龍睛刺青的瞳孔正對著我們七個人。

“老大,你彆怕!”六個人的聲音撞在包廂四壁上,像六把扳手同時敲在金屬槽裡。蝶子蹲身撿起地上的蝴蝶刀,刀刃彈開時劃破空氣,虎口月牙疤痕在燈光下繃成白線;阿聯的銀鏈“嘩啦”纏在手腕上,紅發甩到眼前時,鏈墜朱雀紅眼恰好對上我裙角的暗紋。磊子抄起的酒瓶底還沾著乾涸的血漬,瓶身弧度和他後兜的康熙通寶在玻璃倒影裡擰成相同的圓。

六具身體擋在我麵前時,蝶子刀刃反射的光晃過他們臂膀上的青龍頭紋身,卻在陰影裡透出袖口若隱若現的朱雀羽毛,像幅被血水洗過的舊圖騰。

“誒,談事就談事,彆衝動!”我扒開磊子橫在身前的胳膊,工裝布料蹭到我手肘時,他後兜銅錢“當啷”撞出聲響。我往前半步,裙擺掃過地麵,那隻啞光黑打火機骨碌碌滾到我的黑皮鞋腳邊,火機外殼的火焰紋在瓷磚倒影裡晃成扭曲的紅線。

包廂門被第二次推開時,銅製門軸發出吱呀聲響。金絲邊框眼鏡男叼著煙側身走進來,火苗在濾嘴上明明滅滅,煙灰簌簌落在熨帖的西褲折痕上,褲線鋒利得能切斷空氣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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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哥。”十幾個人同時低喊,青龍頭紋身隨著讓位動作在牆麵上投下晃動的影子。他在沙發正中坐下的瞬間,寸頭立刻把裂開的茶幾往旁邊推了推,鋼管磕碰地麵的聲音格外刺耳。

“逸哥,媽的朱雀的人真不是東西,”寸頭唾沫星子橫飛,“找個娘們來跟我們談判,這是看不起我們啊!”他攥著鋼管的手青筋暴起,管壁凹痕恰好卡在吊燈的光束裡。

戴眼鏡的男人緩緩吐出煙圈,鏡片反光掃過我裙擺上的金粉:“什麼娘們……”他突然眯起眼,煙頭在指縫間抖了抖。

“小逸。”我開口時,他猛地把煙按滅在茶幾裂紋裡,火星濺上玻璃碴子。

金絲眼鏡滑到鼻尖,他坐直身體時西裝扣子繃得發亮:“妹妹……你咋在這?”喉結滾動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妹妹?逸哥,這是你妹?”後排那個肩胛骨紋著半截龍尾的漢子剛開口,右肋就被肘擊撞得悶哼一聲,連帶著後腰彆著的折疊刀滑出半寸。紋身隨著他弓身的動作扭曲,鱗片刻痕蹭到旁邊人的球棒,發出砂紙摩擦般的鈍響。

“滾,這他媽是洛哥的馬子!”小逸突然掀翻麵前的碎玻璃茶幾,金絲眼鏡滑到鼻尖,鏡片反光裡映出我攥緊的裙角。他喉結劇烈滾動時,西裝領口的紅領帶歪到一側。

“小逸,你說什麼?”我眉峰驟蹙的刹那,磊子的掌心剛觸到我肩頭就僵住,我衝他微不可察地搖頭,眼尾餘光瞥見阿血將帶血的手帕塞進褲兜。

“不,這是洛哥的朋友!”小逸猛地轉身,金絲眼鏡滑到鼻梁中段,腕表在吊燈下劃出銀弧,“都把家夥收一收,彆他媽嚇到人家!”

後排肩胛骨紋龍尾的漢子收刀時,刀柄“青”字蹭到褲鏈,發出指甲刮玻璃般的銳響。寸頭攥著的鋼管滑到膝蓋,管壁凹痕裡卡著的暗紅絲線突然鬆動。

“小逸,你們這是來打架的還是來談事情的?”我指尖蹭掉沙發扶手上最後一點金粉,鞋跟碾著地毯紅泥印的動作頓住。水晶燈吊鏈在沉默中輕輕晃動,將小逸金絲眼鏡的反光碎成光斑,落在他西裝袖口露出的紅繩上。

“妹妹,這,不是你該管的吧?”他往沙發深處靠了靠,腕表在膝蓋上劃出銀弧,表盤羅馬數字“9”的銅鏽恰好對著我裙擺內襯的鎏金繡紋。

後排寸頭突然把鋼管杵在地上,金屬頭砸出的悶響裡,我聽見蝶子的刀刃在掌心蹭出細響。

“喂,鄭逸,這是我們老大!”蝶子突然提高聲線,袖口紅繩掃過沙發扶手時,繩結金珠子磕在金粉殘留處,發出“叮”的輕響。他身後的阿血又開始咳嗽。

鄭逸猛地坐直身體,金絲眼鏡滑到鼻尖:“老大?妹妹,這麼長時間不見,你怎麼成朱雀的老大了?”他抬手扶眼鏡時,腕表裂紋裡卡著的鎏金線晃了晃,“這麼牛啊!”煙盒從西裝內袋滑出半截。

“有事談事,沒事我們走。”我單手撐住沙發扶手,膝蓋發酸卻強撐著筆直起身。磊子及時搭上我的肩膀,工裝布料的粗糙觸感混著他身上淡淡的機油味。水晶吊燈在頭頂搖晃,將十幾道人影的輪廓切割成鋒利的碎片。

鄭逸的煙盒“啪”地拍在茶幾上,震得蛛網紋的玻璃台麵簌簌落渣。他身後十幾根球棒同時落地,青龍頭紋身隨著動作繃得發亮,龍睛刺青的瞳孔正對著我黑色漆皮鞋尖泛著冷光的金屬裝飾。

“談!談~~妹妹,彆生氣嘛!”他扯鬆領帶的動作扯動金絲眼鏡,鏡片後的眼神在明暗間忽明忽暗。

“說。”我垂眸盯著他西裝袖口露出的紅繩,指甲掐進掌心。空氣中漂浮著煙味、血腥味與古龍水的混雜氣息,阿血又開始咳嗽,指節擦過嘴角時在襯衫領口留下暗紅指印。

“朱雀端了我們的場子,”鄭逸指尖有節奏地叩擊煙盒,“你說這事咋整?”濾嘴的火星忽明忽暗,照亮他腕表裂紋裡卡著的暗紅絲線——和我裙擺內襯脫落的鎏金線,在光影裡詭異地重疊。

“夜明珠?”我漫不經心地換腿交疊,恰好踢過那隻啞光黑打火機。

他喉結猛地滾動,夾著的香煙劇烈震顫,煙灰簌簌落在熨帖的西褲膝蓋上,暈開一小片深色水痕。

“你怎麼知道?”他的聲音陡然發緊,煙卷“啪”地從指間滑落,在地毯上燙出焦黑的洞。

“我端的。”我的鞋跟重重碾過地上的火柴梗,木屑在皮革鞋底碎裂的聲響裡,我直勾勾盯著他鏡片後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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