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步步緊逼,心裡的火氣和冷笑一起翻湧,“難怪你對我忽冷忽熱,難怪趙詩雅一出現你就對我越來越冷淡,原來你們早就暗度陳倉了!趙詩雅是你的初戀白月光,我不過是你寂寞時的替代品,對吧?”
“所以你當初接受我的告白,根本不是因為喜歡我,而是因為趙可心還沒回來,你需要個人陪你解悶;她一回來,你就迫不及待地對我冷暴力,故意讓我難堪,好順理成章地跟她複合。”我深吸一口氣,把最後一層窗戶紙徹底捅破,“楊可安,你不僅自私懦弱,還惡心。”
趙詩雅站在旁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想替楊可安辯解,卻被我一眼瞪了回去:“你也彆得意,趙可心。你換個名字回來搞這種陰私手段,搶彆人男朋友,也不是什麼光彩事。你們倆真是天生一對,都一樣的讓人惡心。”
詹洛軒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隨即怒火中燒,抬腳就踹在楊可安旁邊的地上,塵土飛揚:“楊可安!你他媽真這麼對她?!我還以為你是被蒙在鼓裡,搞了半天你早就知道了?你把靜靜當什麼了?!”
楊可安張了張嘴,喉結滾了滾,最終什麼都沒說,隻是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著,默認了我的話。
這沉默比任何辯解都更傷人,卻也讓我徹底死了心。
既然要做,就要做得絕。我可是肖爺,道上混的哪能隻會硬碰硬?現在動手隻會臟了我的手,得用腦子讓他們永無寧日。
我的腦子骨碌碌一轉,眼角的餘光瞥見趙詩雅下意識護著小腹的動作,賭一把吧!
“趙詩雅,你是不是懷孕了?”我突然抬頭看了看天,語氣輕描淡寫得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挺暖。
空氣瞬間凝固了。
趙詩雅的臉“唰”地慘白如紙,像被雷劈中一樣僵在原地,下意識地雙手環住小腹,眼神慌亂得像驚弓之鳥:“你……你胡說什麼!我沒有!”她的聲音發顫,尾音都劈了,暴露了心底的慌亂。
楊可安猛地轉頭看向她,眼睛瞪得像銅鈴,聲音沙啞得嚇人:“可心……她說的是真的?你……你懷孕了?”他的手開始劇烈發抖,眼神裡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顯然對此一無所知。
詹洛軒也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一抹看戲的冷笑,抱著手臂站在旁邊,等著看好戲。王少在我身邊,用隻有我們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說:“賭對了?”我回了他一個“等著瞧”的眼神。
“我沒有!肖靜你血口噴人!”趙詩雅的情緒徹底失控了,像被踩住尾巴的野貓,尖叫著反駁,聲音尖利得刺耳,卻更像是欲蓋彌彰,“你就是看不慣我和可安重逢,故意造謠汙蔑我!”
“造謠?”我冷笑一聲,往前逼近一步,眼神銳利如刀,語氣篤定得讓她心慌,“那你剛才為什麼下意識捂肚子?哦對了,你大概忘了吧?上周三我拿全班的例假卡去醫務室,校醫翻到我的卡時還問‘肖靜你怎麼這個月還沒來?’我說最近訓練太累,內分泌失調。哪知道我下麵那張就是你的卡——趙詩雅三個字寫得龍飛鳳舞,日期卻停留在上個月月初,這都快兩個月沒更新了,數字歪歪扭扭的像蟲子爬,怎麼?是不是壞事做多了心虛,連寫日期的手都在抖?”
這話半真半假——例假卡確實有,但我根本沒注意她的日期,不過看她此刻慌亂的眼神,顯然被戳中了要害。
趙詩雅的臉瞬間血色儘失,眼神慌亂地瞟向楊可安,急忙尖叫:“你胡說!我那是……那是忘了交!你才心虛!一日三餐吃那麼多,臉都圓了一圈,自己不來例假,倒反過來汙蔑我懷孕?我看懷了的是你吧!”
“我懷沒懷,去醫院驗個血就知道。”我挑眉,語氣坦蕩,“倒是你,敢不敢現在就跟我去醫務室?校醫那兒有驗孕棒,一測就知道誰在撒謊。”我往前一步,幾乎貼到她麵前,聲音壓低卻字字清晰,“還是說,你怕了?怕驗出來的結果讓楊可安徹底看清你的真麵目?”
楊可安站在旁邊,臉色鐵青,眼神在我和趙詩雅之間來回掃視,尤其是聽到“兩個月沒來例假”時,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聲音沙啞地問:“可心……她說的是真的?你到底有沒有……”
“我沒有!”趙詩雅急得跳腳,卻不敢接我的話茬,隻是死死瞪著我,“肖靜你顛倒黑白!明明是你自己體訓隊壓力大不來例假,還想賴到我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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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顛倒黑白誰心裡有數。”我後退一步,抱臂冷笑,“我行得正坐得端,體訓隊訓練量大導致經期不準很正常,校醫都能作證。倒是你,趙可心,當年不告而彆,現在換個名字回來撬彆人牆角,如今連例假都不敢承認不正常……嘖嘖,這心思夠深的。”
詹洛軒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吹了聲口哨:“老楊,我勸你還是問清楚,彆到時候喜當爹都不知道。”他轉向我,眼底帶著點欣賞,“行啊靜靜,觀察挺仔細。”
王少攬著我的肩膀,語氣冷然地補充:“例假卡是全班統一交的,校醫那兒有記錄,要不要現在去查?”
趙詩雅被我們一唱一和逼得節節後退,眼神躲閃,嘴唇哆嗦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辯解,隻能反複尖叫:“我沒有!你們都欺負我!”這副色厲內荏的樣子,在楊可安眼裡無疑就是心虛的證明。
楊可安的臉色越來越沉,眼神裡的信任徹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失望和憤怒:“可心,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他猛地抓住趙詩雅的手腕,力道之大讓她疼得尖叫,“說!到底是不是真的?!”
趙詩雅被他抓得疼哭了,眼淚混著鼻涕糊了滿臉,卻還是死死咬著牙不肯承認,聲音抖得像秋風裡的落葉:“我沒有……可安你相信我……是她陷害我……肖靜她最會裝了!”
“哎呀呀,趙詩雅呀趙詩雅,”我突然笑出聲,聲音裡帶著點瘋瘋癲癲的狠戾,像是壓抑多年的肖爺終於徹底上身,往前逼近兩步,眼神裡的鋒芒銳得嚇人,“你剛轉來還不知道我的厲害吧?我手上握著全班人的把柄,誰乾了什麼齷齪事,都清清楚楚記在我腦子裡呢!”
我掰著手指,語氣輕佻卻字字帶刺:“比如我們班的某某某和隔壁班的某某搞在一起,結果呢?她懷孕了——這倒沒什麼,精彩的是那男生喜當爹,那孩子根本是隔壁職高黃毛的種!我連她在哪個小診所墮的胎都知道,醫生開的收據我都見過照片,隻是我懶得說而已。要是她惹到我了嘛……嗬嗬嗬,你說把這些捅到她爸媽那裡,會怎麼樣?”
趙詩雅被我的話嚇得臉色慘白,身體抖得像篩糠,下意識往楊可安身後縮了縮。
我卻沒停,眼神像毒蛇一樣纏上她,聲音陡然壓低,帶著陰森森的笑意:“哦對了,趙詩雅,哦不,趙可心,你還不知道吧?你沒轉來的時候,楊可安可換了好幾個女朋友了,一個比一個換得勤,圈子就這麼大,誰不知道他玩得野?”我故意頓了頓,看著她瞬間煞白的臉,笑得更瘋了,“這麼臟,說不定早就染了什麼病呢?你就不怕……自己也被傳染上?”
“肖靜!你他媽閉嘴!”楊可安終於忍不住怒吼,額頭上青筋暴起,臉色鐵青得像要滴出水,眼神裡又驚又怒,顯然沒料到我會把話說得這麼狠絕,連最後一點情麵都不留。
“我閉嘴?”我冷笑一聲,猛地轉頭瞪他,眼底的瘋戾還沒褪去,聲音像淬了毒的刀子,“楊可安,你有什麼資格讓我閉嘴?你自己做過的齷齪事,還怕彆人說?”我往前逼近一步,幾乎要貼到他麵前,聲音壓低卻帶著滔天的恨意,“當初在商場門口,你堵著我問‘帶身份證了嗎’,那眼神裡的齷齪心思藏都藏不住,擺明了想拉我去旁邊的快捷酒店開房,當我看不出來?”
楊可安的臉“唰”地慘白如紙,瞳孔驟縮,像是被這句話狠狠釘在原地,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撞在身後的看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我……我沒有……你記錯了……”
“我記錯?”我笑得更冷了,往前又逼一步,幾乎要踩到他的鞋尖,“那天你穿的白色襯衫,口袋裡揣著酒店會員卡,還說‘就一晚,保證不對彆人說’,這些細節我能記錯?幸好你最後看我嚇得發抖,還有點良心放我走了,不然的話——”我頓了頓,眼神裡的狠戾幾乎要溢出來,“我他媽要你死!大不了同歸於儘,我爛命一條,換你全家不得安生!”
“楊可安!你他媽還是人嗎?!”詹洛軒在旁邊聽得目眥欲裂,猛地攥緊拳頭,指節泛白得嚇人,上前一步就想動手,被王少一把拉住。
王少的臉色比鍋底還黑,眼底的冰冷幾乎要凍結空氣,攬著我的手臂收得死緊,指腹都掐進了我的胳膊,卻不是疼,是無聲的憤怒。他盯著楊可安,聲音冷得像冰窖裡撈出來的,一字一頓:“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楊可安徹底慌了,雙手亂揮,像是要驅散什麼可怕的東西,眼淚都急出來了:“我沒有!我那時候是喝多了糊塗了!我真的沒帶她去!我就是……就是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我嗤笑一聲,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歇斯底裡的瘋狂,“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天你拉著我的手腕往酒店方向拖,要不是我咬了你一口掙脫跑掉,現在早就被你糟蹋了!楊可安,你這種人渣,就該下地獄!”
趙詩雅在地上看得目瞪口呆,剛才還想撒潑的氣焰徹底沒了,縮在地上像隻受驚的兔子,看著我的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大概這才明白,我不是那個能被她隨便拿捏的軟柿子,而是被逼急了會咬人的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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