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活動開身體，免得等下扭到。”
我甩開他的手，原地蹦了蹦，腳踝的關節發出輕微的聲響。心裡卻憋著股勁兒——上次練舞被他笑動作僵硬，今天必須讓他見識下“肖爺”的實力。我沒等他反應，已經隨著腦子裡的節拍動起來，先跳了段ocking找找感覺，手臂的頓挫利落乾脆，手腕翻轉時帶著清脆的卡點聲，腳步在地麵上輕快地切換，身體裡的細胞仿佛瞬間被激活。
“喲，今天狀態這麼好？”他在旁邊找了個石階坐下，手肘撐著膝蓋，托著下巴笑得一臉溫柔，“平時沒見你熱身這麼認真，是不是偷偷練過了？”
“那當然，”我頭也不抬，接著順了遍breaking六步，膝蓋的起伏穩而輕，腳步在地麵上快速滑動，像水流淌過石子，從六步接了個簡單的轉體，最後以一個利落的定格動作收尾，才喘著氣抬頭看他，“這叫基礎功紮實，免得等下拖你後腿。”幸好他沒追問為什麼突然這麼颯，不然真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不能說我私下裡早就把這些練得滾瓜爛熟，還有他的手下兄弟喊我“肖爺”吧。
“確實紮實，”他笑著起身，自然地幫我擦掉額角的汗，指尖帶著晚風的涼意，“尤其是轉體的時候，比上周跳得穩多了。不過彆急著跳這麼猛，等下練ave要柔一點，你這剛跳完breaking，肌肉都繃緊了。”
“放心，我控製得住。”我哼了一聲，又切換到popping的節奏，手臂的震動從肩膀傳到指尖，像有電流在皮膚下遊走。這可是我的強項，每次跳起來都覺得渾身舒暢，所有的壓力都能跟著震出去。我一邊跳一邊偷瞄他，發現他正盯著我的手臂看，眼神裡帶著點驚訝，忍不住更得意了，動作也更賣力了些。
“你這popping的控製力進步好大，”他走過來，伸手輕輕碰了碰我震動的手臂，“上次教你的時候你還總說找不到感覺，現在怎麼突然開竅了？”
“天賦，這叫天賦異稟。”我停下動作，故意揚起下巴，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臉上有點癢，抬手胡亂抹了一把，“再說了，多練練就會了唄。”看著他眼裡的驚訝，心裡那點小得意悄悄冒出來，嘴角忍不住彎起。
他低笑出聲，伸手替我把貼在臉頰的碎發彆到耳後，指尖的溫度輕輕蹭過皮膚，帶著晚風的涼意：“好啊，那現在可以開始情侶ave了嗎，姐姐～”他故意把“姐姐”兩個字喊得軟乎乎的，尾音微微上揚，像羽毛輕輕搔在心尖上，和剛才看我跳popping時的認真模樣判若兩人。
“知道了知道了，”我臉頰一燙，嘴上應著，卻被他順勢抓住手腕往操場中央拉。晚風從跑道吹過，帶著青草的氣息，把他的笑聲吹得輕輕的，連腳步都變得輕快起來。
“站好咯，姐姐。”他停下腳步，轉身麵對著我，伸手輕輕環住我的腰，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襯衫傳過來，讓我剛跳熱的身體又添了幾分暖意。他低頭看著我，眼底的笑意比路燈還亮，“情侶ave第一步，先把身體放鬆，像小貓伸懶腰一樣。”
“誰像小貓啊！”我哼了一聲，卻乖乖把手搭在他肩上，指尖能觸到他後背溫熱的皮膚。
路燈的光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在地麵上緊緊依偎著，連呼吸都漸漸同步，溫柔得不像話。
“好，不像小貓，像姐姐。”他低笑著妥協，手臂收得更緊了些，讓我們的身體輕輕貼在一起，“那現在聽我數節奏，ave要從肩膀開始，像水流過身體，慢慢到腰，再到胯……”他一邊說一邊示範，肩膀微微下沉，帶動著身體形成柔和的曲線，“跟著我，慢慢來，姐姐學東西這麼快，肯定一教就會。”
我跟著他的節奏放鬆身體，肩膀輕輕起伏，試圖模仿水流的感覺，可剛跳完popping的身體還有點僵硬，動作總帶著點不自然的頓挫。
他察覺到我的彆扭，停下動作低頭看我，眼底的笑意裡滿是耐心：“彆緊張，姐姐。想象肩膀上有片羽毛，輕輕落下來，帶著身體往下沉……對，就是這樣。”
他的手掌輕輕貼在我的腰側，隨著節奏輕輕帶動著我的動作，掌心的溫度像個小暖爐，熨貼著每一寸緊張的肌肉。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拂過頭頂，帶著淡淡的洗衣粉味，和晚風的青草香混在一起，讓人忍不住放鬆下來。
“對，就這樣，”他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帶著鼓勵的笑意，“比剛才跳breaking的時候軟多了，我們家姐姐果然厲害，切換風格這麼快。”他故意把“姐姐”兩個字咬得輕輕的，惹得我腰側的肌肉都忍不住繃緊了一瞬。
“都怪你總叫姐姐，分心了！”我嗔怪地瞪他，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節奏擺動，肩膀的波浪慢慢變得流暢，從肩膀到腰的曲線越來越自然。晚風從我們之間穿過，帶著他身上的溫度，把所有的僵硬都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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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燈的光在我們身上流動，把彼此的影子揉成一團。他低頭看著我，眼底的溫柔像化不開的蜜糖，突然輕輕啄了啄我的額頭：“看，這不就會了？我的姐姐最聰明了。”
我看著他眼裡的自己，看著我們交疊的影子隨著ave輕輕晃動，心裡甜滋滋的。原來被他喊“姐姐”時的心跳，和練ave時的默契，都是藏在晚風裡的糖。而這樣被他溫柔對待的時光，好像怎麼都不夠長。
“再鬨就真不跳了！”我伸手捶了他一下，力道輕飄飄的，卻被他順勢握住手腕往懷裡帶，掌心牢牢按住我的手貼在他胸口。隔著薄薄的襯衫，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裡有力的心跳，“咚咚”聲又快又急，和我自己胸腔裡亂撞的怦怦聲疊在一起，像敲起了溫柔的鼓點。
“不鬨了，”他低笑出聲，眼底的笑意比路燈還亮，連睫毛上都沾著細碎的光，“我們繼續練，練完ave，彆忘了說好的——六分鐘不停下的晚安吻～”他故意把“六分鐘”咬得重重的，尾音帶著點狡黠的上揚，惹得我手腕都發燙。
“誰、誰跟你說好這個了！”我掙紮著想抽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身體也被他圈得更牢，幾乎完全貼在他懷裡。晚風從操場吹過，帶著青草的清香，把他呼吸裡的笑意都吹得暖暖的，“你少胡說，我可沒答應！”
“怎麼沒答應？”他挑眉看我，眼底的狡黠藏不住，“明明中午吃飯的時候說好的，”他低頭湊近，鼻尖蹭著我的鼻尖，聲音壓得很低，像藏著蜜糖的悄悄話，“而且六分鐘剛剛好，不多不少，既能讓你記住甜度，又不會耽誤你回家睡覺。”
“你這是強詞奪理！”我被他說得臉頰發燙，偏過頭躲開他的呼吸，卻能感覺到他胸口的心跳又快了半拍，和我自己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在安靜的操場裡格外清晰。路燈的光把我們的影子揉成一團，緊緊依偎著，連掙紮的動作都顯得甜膩。
他低笑著鬆開我的手腕，卻反手牽住我的手，十指相扣著搭回他肩上，另一隻手重新環住我的腰，帶著我跟上音樂的節奏：“好了不逗你了，先練ave，不然等下巡邏老師來了，彆說六分鐘晚安吻，六秒鐘都親不到。”他的手掌輕輕貼著我的腰側，隨著節奏帶動著我的動作，掌心的溫度燙得人心裡發慌。
我乖乖跟著他的節奏擺動身體，肩膀的波浪從手臂流到腰側，再輕輕傳到胯部，動作越來越流暢。剛才被他攪亂的心跳漸漸平複，卻在他低頭看我的時候，又忍不住漏跳半拍。他眼底的溫柔像盛著星光，專注地跟著我的動作調整幅度，連呼吸都配合著節奏輕輕起伏。
“對，就這樣，”他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帶著笑意，“姐姐的ave越來越自然了，腰再軟一點……嗯，完美。”他的指尖偶爾碰到我的腰側，引來一陣輕輕的癢意，讓我的動作都晃了半拍，惹得他笑得更歡。
晚風卷著音樂的旋律吹過，把我們的呼吸聲、腳步聲都融在一起。操場的路燈在地麵投下暖黃的光，我們的影子隨著ave輕輕搖擺，像兩株被風吹動的蘆葦，緊緊依偎著，連晃動的幅度都帶著默契。練到興起時，他突然帶著我轉了個圈，我驚呼著拽緊他的衣角，卻被他穩穩帶回懷裡，鼻尖撞在他胸口，帶著淡淡的洗衣粉香。
“調皮！”我抬頭瞪他，眼底卻笑成了月牙。
“這叫增加難度，”他低笑著幫我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指尖的溫度輕輕落在發梢，“練完這個，六分鐘晚安吻才能更甜。”他湊近一步，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呼吸交纏在一起，“你聽，我們的心跳都在打節拍呢，比音樂還準。”
我側耳聽著，果然聽到兩串急促又同步的心跳聲，在安靜的夜裡格外清晰。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連心跳都能跟著對方的節奏，連一個簡單的ave，都能跳出滿溢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