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龔弦頗為震驚。
雙胞胎的另一個小孩,應該是出於某種原因沒能活下來。
而之前不管是查看趙家的資料、趙懷德趙懷義的資料,以及趙思婉的資料,另一個孩子從未被提起過。
這一切……趙思婉是否知曉呢?
龔弦還未來得及深想,小隊的六人以及趙懷義,已經在墓室中央的一個大圓桌上落座了。
這個大圓桌依舊是石頭砌成,上麵有著古香古色的雕刻與上色。
隻是顏色現在已經敗了,看上去桌子臟臟的。
圓桌的周圍剛好有八把石頭椅子環繞,均被做成了燈掛椅的樣式。
所有人都看著龔弦,趙懷義喊道:“愣著乾嘛?快來坐下呀!就差你了。”
龔弦覺得眼前畫麵有些詭異,怎麼可能剛好是八把椅子呢?
這也太巧了叭?
她挪步過去坐下,左手邊是勇哥,右手邊是趙懷義。
有種被壞蜀黍包圍的即視感。
龔弦這才注意到,桌子上每個人的麵前都有一個金屬尖錐。
六個麵分彆朝著裡麵凹進去,長長的很鋒利。
這……看位置,難道是要人直接將手拍下去嗎?
用血獻祭?
龔弦內心瘋狂拒絕…這些人心這麼大嗎?
早知道就準備點假的血包了,眼下這可如何是好?
“咦?”
“沒動靜?”
“怎麼說?”
“難道要轉動這個桌子?”
有人嘗試了一下,這石頭桌重得要死紋絲不動。
“這裡也沒有其它的門了,咋辦?”
“勇哥?這桌上畫的什麼內容?”
有人問著,就起身擦拭起桌麵。
於是所有人都站起來擦拭自己麵前的那一部分。
龔弦身上除了衣服和一瓶水啥也沒有,所以任性的沒動,她既不想弄臟手,也不想脫衣服。
既然現在都說她是寶貝鑰匙,那當然可以任性一點嘍,再說這也符合趙思婉a的人設~
勇哥幫龔弦把她麵前擦乾淨後,眾人發現,每人麵前都有一幅不同的畫。
樣子看起來……咋那麼像羅盤?
“該不會是要我們在這個石桌上進行遊戲吧?”有人問道。
勇哥抬了抬手,示意他們彆吵。
隨即拿出放大鏡,仔細研究起上邊畫的內容來。
“這講的是一個女孩,她天生與彆人不同,擁有神明般的能力。”
“這桌上的八幅畫分彆對應了她的八種能力。”
他一邊移動看,一邊說:“分彆是:隱身、天眼、手心花、神算、尖嘯、變幻、妖發和……這幅畫太模糊了,看不清。”
這時有人問道:“手心花是什麼意思?”
“應該是手心能開出花朵?但這花有可能是毒花,也有可能是救命之花。”勇哥答道。
“那妖發呢?是不是像美杜莎那樣?”
龔弦看了一眼,妖發正好就是自己麵前的。
畫上布滿了黑色的發絲,就像每一條都活著一樣,很真實。
趙懷義這時打斷道:“我們得解開這道謎題。”
勇哥想了想,說:“一定有開關,大家到處摸索一下,看哪裡能不能扳動,或者是能摁下去的?”
聞言,所有人都開始桌上桌下的尋找。
龔弦直接是用棱瞳看的,石桌根本沒有開關,不過裡麵的構造倒是非常精妙。
她想了想,站起身,開始觀察所有人坐的石椅子。
居然每一把椅子都能夠旋轉?
難道要人背過身去猜什麼東西?
龔弦嘗試著扳了一下椅子,雖然有些重,但果然能夠旋轉。
其它人見狀也紛紛轉動了自己的椅子。
果然,所有椅子都可以轉動到朝外,也就是背對桌子。
當最後一把椅子轉動完,桌麵從中間升起了一條長長的石頭指針。
這是要指人的意思了?
趙懷義想了想,說:“我記得家族有一本古籍記載了這個遊戲。所有人都坐下,然後由指針隨機指人。覺得指到自己的可以轉身,如果猜錯,會受到懲罰。”
勇哥此時補充道:“估計隻有猜對的人才能進入下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