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夜,你也一起聽聽吧。”謝安白澤說道。
傅施夜問:“與我有關?”
“或許……可能與你們傅氏家族有些關聯。”
“好。”傅施夜點點頭。
龔弦則是更加好奇了:“你查到了什麼?”
謝安白澤這才娓娓道來:“這次回謝家,我在謝家祠的老屋裡,找到了一張碎紙片。”
“紙片?乾嘛用的?”
“那是沒有燒儘的特殊用紙,裡麵記載了一小節內容,與基因計劃有關。”
他歎了口氣:“隻可惜,信息太少,我也隻在邊緣處勉強分辨出了一個‘傅’字。”
“你帶來了嗎?”龔弦問。
“嗯。”
謝安白澤掏出一個小木盒,小心翼翼的打開。
龔弦用棱瞳一看,這碎紙片大概有半個巴掌大,上麵有一些數據。
而且果然在最下方的一行字邊緣,有一個“傅“字的大半部分。
所有字體都是繁體,而“傅”本身簡繁都一樣,所以很好辨彆。
紙片上唯一一排華文,是:重點元件移交傅……
“這紙中的纖維確實不一般,但是看得出是很多年以前的東西了……你怎麼發現的?”龔弦問道。
“被人藏在了一個謝氏亡故祖先的牌位下,我通過手持透視掃描找到的。”
謝安白澤眼神有些失落:“或許我們……都是基因計劃的產物。”
龔弦和傅施夜一聽都驚了:“為什麼這麼說?”
然後謝安白澤第一次跟龔弦說起了父母,以及整個謝家對於兩人的態度。
龔弦聽完,微微點頭:“其實……我和我父親,與你們的狀態類似。”
謝安白澤更加篤定了些:“你現在不能回謝家,更不能暴露身份。”
“怎麼說?”
“以我目前所了解到的信息,謝家似乎有意隱藏你的信息。”
他接著說:“但我……現在並不知道目的是什麼。”
“不過……”他看著龔弦:“你,願意跟我去見見我的父母嗎?”
“……”
“ber~”龔弦一臉無語:“你彆用這種要去見家長的語氣好麼?奪嚇人呐~”
傅施夜也附和點頭,明明知道謝安白澤不是那個意思,但他還是覺得不大爽~
“想啥呢!”
“哎~你是想讓我去聽聽他們的心聲?所以你的父母是普通人?”
“對。”
“那至少這方麵就很不對勁了……普通人能生出孩子全有天人核心?什麼概率那麼高?”
隻有一個可能:除非從胚胎時就被植入了什麼。
三個人都想到了。
而傅施夜此時提供了新的信息:“據我所知,傅家有一個很神秘的分支,或許與此事有關。”
“怎麼說?”
“傅家有一個‘揚’字輩,相關子嗣都必然終生服務於一位重要人物。”
他說:“具體是誰我不清楚,但傅家長輩都對此事三緘其口。”
“那你為什麼會知道?”
“小時候,我有個玩兒得好的玩伴,叫傅揚塍。”
“十歲那年,他告訴我,他和我要永彆了,並且讓我以後都不要沾手傅揚的事。”
傅施夜愁然:“那時年紀小,隻覺是開玩笑,而且後來我到外地上學了,也就漸漸把這事給忘了。”
“但時隔多年後,我覺醒之後沒多久,就收到了他的一封來信。”
他說:“這個年代,幾乎已經沒有人寫信了……但我卻收到了。”
龔弦好奇的問:“信上怎麼說?”
傅施夜說:“信上提及了我們小時候的事,似乎是在證明他的身份,亦或是讓我記起他來。”
“他說,恭喜我覺醒,以及……他實驗失敗,活不久了,為無法看到成為天人的我而難過。”
謝安白澤聽到這,問:“他為什麼要特意的告訴你他活不久了呢?”
傅施夜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我找不到他,而且那封信,感覺是很早之前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