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白卻絲毫不慣著他。
“你不說就算了，人都已經死了，我也懶得聽。你可以滾了。”
“誒誒誒誒，你這狗脾氣，空間法則影響這麼大嗎？把之前腹黑無恥的宿主還給我！！”
此時的陸白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空間法則的副作用從他閉關結束就一直影響著他。
使得他無論做事風格還是想法都與之前產生了些許變化。
本就煩得很，係統還在這逼逼賴賴，磨蹭個沒完。
陸白心中把它重啟的心都有了。
旋即，他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說不說？不說就趕緊滾，煩著呢。”
看到陸白是真的生氣了，係統也收起了嬉皮笑臉，開始講述。
“早在你和那個三隻眼戰鬥的時候，我就隱秘的探查到那個家夥的體內充斥著毀滅法則的能量粒子！
就連五臟六腑乃至神魂，聖骨，都縈繞著毀滅的氣息。
令他強大的同時，也在不斷消磨他的意誌！
這也是他在你手中沒撐過一時三刻，就想逃跑的主要原因！”
陸白輕抿一口涼茶，饒有興致的說道。
“所以，你是說，那索圖掌握毀滅法則後產生的副作用是意誌力的消退，喪失鬥爭心？”
“可以這麼說，但要更嚴重一些。
照他那個趨勢，隨著副作用不斷加深，最後很可能會徹底成為一個空有力量，沒有絲毫鬥誌的傀儡！”
係統的描述，令陸白眉頭一挑，腦海中突然蹦出來一個詞彙。
前世教書時，那些調皮搗蛋的學生們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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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夠一個億就躺平。’
這算是目標遠大的了。
更多的則是。
‘找個富婆直接躺平。’
“所以說，那索圖如果不死，最後會成為一個躺平人？
嘶……這副作用好像也蠻不錯的啊！”
“躺平？不錯？”
係統聲音逐漸尖銳了起來。
“他可是聖境強者啊！躺平怎麼會是好事？沒有鬥誌，實力就會停步不前！甚至可能後退！
更彆說，他還是一族之長，這種副作用對他來說堪稱致命的打擊！”
聞言，陸白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嘖，累死累活修煉到聖境，還不能享受一下了？彆這麼上綱上線，人都已經死了，說這些沒什麼意義。”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這話說完係統依舊不依不饒。
“陸白，你這種思想很危險啊！
你現在是很強，但不意味著以後就不會出現比你和你強的存在！
如果心存躺平之心，你就毀了啊！不行，這種事我絕對不允許，你是我的宿主，我有義務監督你！”
聽到係統如此嚴肅的語氣，陸白啞然失笑。
“你說的有點誇張了吧？”
“不，一點也不誇張，你的性子我了解，既然能從你嘴裡說出來，就絕對有過這種想法！”
陸白：……
它說的好像還挺準。
說實話，這種念頭在前不久就升起過。
空間法則步入大成後，他的實力得到了空前的增長。
不過，那時侯空間法則的副作用已經開始影響他了。
這種躺平的念頭剛出來就直接被劇烈的情緒波動排斥出去了。
而現在與係統閒聊的這段時間，這種副作用已經開始有消退的跡象了。
隨之而來的，那種躺平的念頭又有升起的苗頭。
“嘶……我不會也有毀滅法則的副作用吧？”
陸白皺著眉頭，呢喃自語。
聞言，係統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嗬……彆亂想，那就是你心底最真實的想法，跟特麼毀滅法則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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