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給解藥我就給解藥,那我多沒麵子呀!”
豔秋桐依舊是一副笑盈盈的樣子,好像剛剛隻是說了一句普普通通的俏皮話而已。
“豔道友,你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即在下之能力儘量滿足,可好?”
蠻齊羽感覺有些腦瓜疼,有種自己未來和豔秋桐同行不會太安穩的感覺。
“唔……”豔秋桐還真認真思索了起來,想了一會兒,卻又是一副懶得想的樣子道:“算了算了,就饒過一會吧,反正下次還能不能活著見麵都是個事兒,咯咯咯……”
一邊說著一邊搖著扇子妖嬈的走向了涼亭。
蠻齊羽舒了一口氣。
徐文著急的不行,連忙拉著蠻齊羽道:“臥艸,她什麼時候下的毒,下的什麼毒,我會不會死啊?”
徐文心裡擔憂著,人也憂傷了許多。
“師傅給我頒布的任務我還沒有完全完成,上午的書也沒抄完,我還沒有給一個女道友表達過心意,到現在甚至還是個處男,”
徐文越說越憂傷。
“我還沒有給爹娘摔盆送終,我還沒有成為我爹娘眼中的龍鳳之子,我的妹妹還沒有嫁人,我都沒來得及給我家阿黃找一條小母狗,我還這麼年輕,我還有那麼多事情沒做,我甚至連遺書都還沒有寫,我還不想死嗚嗚嗚……”
說著說著徐文這個大老爺們兒也不害臊,直接哭了起來。
蠻齊羽:……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玩意兒有點兒傻,有點兒不想承認這是我兄弟。
蠻齊羽安撫的拍了拍徐文的肩膀,勉強自己不要凶自己這位現在很憂傷的好兄弟。
“她轉身的時候,毒就已經解了。”
徐文的哭聲戛然而止。
“什……什麼?!轉身的時候毒就已經解了?!”
徐文有些不可思議,那剛剛自己都哭了些什麼勁兒?
“真的,不用說遺言了,遺書也不用寫了。”
蠻齊羽看著臉上還掛著淚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徐文,莫名的有些好笑,但是還是繃著臉忍住了,走之前還是給自己的好兄弟一點兒麵子吧。
“毒就那麼解了?我不用死了?我也沒事兒了?”
徐文還是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茫然,畢竟事關自己的小命,還是想要慎重一點比較好。
“咳,是的。”
蠻齊羽象征性咳嗽了一聲,把差點兒衝出喉嚨的笑聲憋回了嗓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