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雲戈先是將酒放在自己的鼻下,閉上眼睛聞了聞。
酒的味道十分濃鬱,帶著許多不同的香味,卻又好似藏著幾分血腥。
聞過酒之後,斐雲戈睜開眼睛,小抿了一口。
就這一口,斐雲戈的眼睛瞬間放了光。
“果真是好酒!”
斐雲戈一邊說著,一邊再度喝了小口。
當然,斐雲戈也很想大口大口的喝酒,畢竟這樣喝酒會很爽。
但是男人已經將壇子塞回了桌子底下,而且斐雲戈看的很真切,男人將壇子塞回桌子底下之後,壇子就憑空消失了。
所以可能男人在那裡放了個陣法,專門用來隱藏壇子。
又或者是男人在那裡放了一個傳送型的陣法,專門傳送那個酒壇子。
所以斐雲戈隻能小口小口的品嘗自己手裡的這杯酒。
說不定喝完了就沒了呢!
斐雲戈一邊想著,一邊更加詳細品嘗,甚至把酒含在嘴裡,細細的品味一番之後,才緩慢的分批次吞入腹中。
但是儘管斐雲戈每次喝入嘴中的都很少,但是喝著喝著,杯中的酒還是越來越少。
突然,斐雲戈想到了蠻齊羽的的各項拉滿的生活技能。
突然覺得,自己可以問男人要秘方,然後再讓蠻齊羽給自己做。
若是要年份,那也不帶慌,可以讓雨千璃折騰一個時間陣法,讓物體時間流速變快。
這樣的話,就算是年份方麵的問題,也可以輕鬆解決。
斐雲戈越想越開心,直接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然後看向了那看著自己的臉上滿是欣賞的男人。
“你的酒有秘方嗎?”
斐雲戈一點兒都不帶委婉的,直接張口就問男人要秘方。
“多少銀子你給賣?”
男人本來看著斐雲戈的眼神,滿是欣賞,結果聽到斐雲戈這麼說話,臉上的笑容立馬就耷拉了下去。
“銀子?那都是俗物!”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轉身,用腳將之前自己做的那個凳子勾了過來,之後一屁股坐了下去。
斐雲戈對於男人的這個說法十分不屑。
“那又如何?人在世間活上一遭,注重的不就是那碎銀幾兩?”
斐雲戈一邊說著,一邊隨手似的拿起了另一壇酒,倒進了杯子中。
但是喝上一口之後,卻又好似不滿意一般,將酒壇子重新放了回去,並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然後重新拿了一壇子酒過來。
“怎麼會?人生在世,怎麼可能注重的就僅僅隻是那碎銀幾兩!”
男人對於這方麵,卻又有著不同的見解。
“人生理想,生活方式,這些難道就不重要嗎?難道人活一世,就非得不停的耕耘,不停的勞動,然後去換那白花花的銀子,再去買一些自己所製造出來的東西?真是搞笑!”
男人的聲音同樣帶著不屑,對於斐雲戈所說出的話,男人擺明的不認同。
“若是我的心中隻有那碎銀幾兩,我又怎麼會製出這麼好的酒?”
男人說著說著,好似激動了起來。
“我是將自己完全醉心於釀酒,才成功的釀出了這般好的酒!可他居然不理解我,說我一輩子都栽在了這酒壇子中!”
斐雲戈不知道男人所說的“他”是誰,更不知道男人所說的“他”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