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若是有什麼壞人,勞資一個人就能全部打飛!”
斐雲戈哈哈大笑,對著眾人秀了秀自己發達的肱二頭肌。
“對了,勞資就是來瞧瞧你們,待會兒就要走了,過來看一眼。”
斐雲戈放下了自己炫耀肱二頭肌的手臂,笑著前後擺動著胳膊。
“啊~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有衙役不舍的說道。
“就是呀!斐小仙君,你怕是都還沒有體會完我們遼東城的快樂呢!”
又一個衙役開口說道。
“沒事兒!”
斐雲戈灑脫的一擺手。
“下次再來體驗唄!剛好你們遼東城可以多出幾個好玩兒的東西,回頭勞資來了,一次性玩個痛快!哈哈哈哈哈哈哈……”
斐雲戈說話仍然帶著他獨有的放蕩不羈。
“那斐小仙君可彆忘了我們呀!”
一名女衙役眼眶帶淚的說道。
緊接著,這名女衙役身旁的女衙役就伸手一把捂住了這名女衙役的嘴。
“要是過的時間太長了,有那麼三四十年了,斐小仙君可一定要忘了我們啊!”
那名捂著自己身旁的朋友的嘴的女衙役笑嘻嘻的對斐雲戈說道。
聲音好像調侃,就像開玩笑一樣。
但是語氣裡卻透著莫名的認真。
“那怎麼行?好兄弟一輩子!”
斐雲戈笑嗬嗬的用拳頭捶了捶朝著自己走來的一名衙役的肩膀。
“行了行了,你們自己忙去吧,勞資自己逛會兒。”
斐雲戈嫌棄似的對其他人擺了擺手。
“你們擱這兒圍著勞資看,整的勞資跟這兒不熟似的!”
“那怎麼會呢!我們誰有斐小仙君對這衙門熟啊!”
斐雲戈那話一出,那群衙役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之前調查遼東城事件的時候,斐雲戈就經常待在衙門裡麵。
一會兒接待這個人;
一會兒處理這個事件;
一會兒在書庫裡麵翻冤案;
一會兒修繕衙門裡被那些可憐人一怒之下衝進來砸壞的東西。
當時的斐雲戈可謂是忙到極致。
有時候甚至過夜都是在衙門裡過的。
倒還真是沒有人比斐雲戈更熟悉這個衙門了。
畢竟每個角角落落都被斐雲戈走過或者查看過了。
而且能從墊著桌子的書本上發現冤案的,也隻有閒不住的斐雲戈了。
斐雲戈又與這些衙役說笑了幾句,便自顧自得在衙門裡麵逛了起來。
逛著逛著,斐雲戈又忙起來了。
“之前不是說了這桌子要換新的嗎?咋個還沒換哦!”
斐雲戈一邊吐槽著,一邊把那一隻腳瘸了的桌子又修了修。
修完了桌子之後,斐雲戈又逛到了後院。
“早就說了這塊地方容易特彆的濕,一下雨就走的全是泥巴,一群人真是的,沒一個人記得勞資說的話!”
斐雲戈看著地上的草泥,又是一陣嫌棄,但卻口嫌體正的用法術運來了石頭,鋪在了後院中。
“嘖嘖嘖!早說這樹得砍,一個個說怕砸到房子,麻煩的要死!”
斐雲戈鋪完了院子裡的石頭,又來到了一個書房的後麵。
看著書房旁邊的樹,連連嫌棄。
“算了,走之前,勞資就幫你們解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