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沒有感受到來自於魅堂希的友好,隻感受到了來自於斐雲戈的惡意。
隻見此刻的斐雲戈一邊捂著嘴咳嗽,血液從指縫中流出,浸透了斐雲戈的手指。
還一邊瞪著李伯,大有一番“待會兒我就弄死你”的架勢。
李伯:……
你們主動來挑釁我的,打不過我,怪我咯?
要放在平常,斐雲戈要是敢用這種眼神去看李伯。
李伯必定是心情好就放過斐雲戈,心情差就直接弄死斐雲戈。
可是現在雲岐乘在魅堂希的手中,隻要魅堂希手指輕輕一動,或者直接催動靈力,就能讓黑霧直接殺死雲岐乘。
所以李伯知道,自己最大的軟肋已經在這群人的手中了,自己已經敗了。
換句話來說,自己已經到了將死之際了。
所以李伯此刻隻想做個明白鬼,在死前知道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我雖然一直在與你們打鬥,但是也不可能完全沒有注意到金鱉甲的破開,金鱉甲可以將所保護之處包裹的嚴嚴實實,哪怕是隨風而去的毒素都無法傷到金邊甲保護範圍內的人的分毫。”
李伯看著連站著都費力的蠻齊羽、斐雲戈、玥樂晴、豔秋桐、雨千璃五人,臉上隻有對於自己所想知道的事物的疑惑。
“你們到底是如何打破的?”
“你當然感受不到我們打破金鱉甲的氣息了。”
雨千璃的聲音輕的厲害。
好似是因為順風,所以雨千璃才能夠成功的傳到了李伯的耳中。
“因為我們啊!”
“根本就沒有打破金鱉甲!”
蠻齊羽和斐雲戈一前一後的接著雨千璃的話說道。
“什麼?沒有打破金鱉甲?”
李伯麵露驚訝,猛的轉頭看向魅堂希的方向。
“那怎麼……”
“幻術符。”
李伯的話被魅堂希手中搖晃的符紙截斷,又被魅堂希解答了疑惑。
“從始至終,我們對金鱉甲的攻擊都隻是給你做樣子而已,實際上,我們是在用大量的幻術符,為裡麵的人編夢。”
玥樂晴收起了琵琶,將豔秋桐的一隻胳膊挽住自己的腦袋,用身體支撐著豔秋桐。
“每100次攻擊,都會攜帶著10張到20張幻術符被貼在金鱉甲上。”
豔秋桐給自己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笑盈盈的開口。
“同時我們不停的吸引你的注意,金鱉甲是金色的,符紙也是金色的,一點點紅色的紋路,在大規模戰鬥所產生的灰塵下,幾乎微乎其微。”
蠻齊羽一邊說著,一邊對李伯笑了笑。
“或許你不認識我,但你應該知道我畫過的符,第七版瞬移符,或者第二版增強符。”
李伯後退了兩步,但是臉上卻露出了釋然的表情。
“原來你是符咒師千羽啊!那就你有能有一次性炸毀我左臂的符咒,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咳咳!哎,這麼說,說不定你也知道我誒!”
雨千璃捂嘴咳嗽了兩聲,慘白對著李伯露出笑臉。
但是因為雨千璃的麵色實在是太蒼白了,所以此刻的雨千璃笑的讓人分不出嘴唇和牙齒的區彆。
“在下陣法師,喜好畫陣,擅長於將多個陣法疊加,或者將一個陣法拆成多個陣法,以及創新新的陣法。”
李伯肅然起敬。
“那你便是擁有天才陣法師之名的雨千璃吧!”
“正是在下!”
雨千璃一邊說著一邊還想摸一個扇子給自己扇風裝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