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士兵直接壓不住脾氣,指著蠻齊羽幾人大聲告狀。
“就是啊!”
“這幾個外來人虐待我們顛倒城的子民!”
“城主大人!救救我們!”
“救救我們啊!城主大人!”
隨著暴躁士兵的開口,那被捆起來懸空的四人也緊跟著開口叫了起來。
黑衣女子看向了那四個被捆起來的人,一甩袖,那四人的眉心就亮起了小小的印記。
是隻有顛倒城的子民才有的印記。
“他們四人確實是我們顛倒城的子民,不知幾位將我們顛倒城的子民捆起來,所為何事?”
雖然那印記一閃而逝,卻足夠黑衣女子清晰的看清那些印記,確認四人的身份。
“倒也沒什麼大事兒,隻是他們幾個想騙我們的令牌,然後轉賣給沒法兒進城的人而已。”
不等蠻齊羽開口,雨千璃就主動告知了黑衣女子原因。
“城主大人,若不是我們機敏,我們怕還得去你們顛倒城的大牢裡走一遭啊!”
雨千璃誇張的用一隻手捂住了心口。
“我們若不是趕時間,也不會隻短短的住上五天啊!這麼趕時間的我們,又怎能去大牢裡走一遭呢?”
雨千璃聲情並茂的開口道。
“但是我們卻又是心腸好的人,實在看不得其他人上當受騙,沒辦法,我們隻好受累一些,將他們抓了起來,順便捆起來,過來交到您手上了。”
雨千璃一邊說著,一邊做著相應的動作,看起來十分真誠。
黑衣女子看著麵前的雨千璃一會兒雙手捂胸口,一會兒用雙手指向懸空的幾人,又一會兒雙手抱拳,臉上的表情更是豐富多彩,看起來分外活潑。
和之前瞧著快餓死的半死不活的模樣可謂是相差甚遠。
這個陣法師和之前那個陣法師是同一個陣法師嗎?
黑衣女子有一瞬間這樣的疑惑。
“城主大人啊!我們也是好心啊!實在不忍那些可憐的過路人在這顛倒城被人欺騙啊!”
雨千璃可謂是唱念做打,一應俱全。
說的連那暴躁的士兵都覺得雨千璃言之有理。
“我感覺他說的挺對的。”
暴躁的士兵小聲的對冷靜的士兵說道。
冷靜的士兵無語的看了一眼暴躁的士兵,並沒有要和暴躁的士兵說什麼的意思。
“你不覺得嗎?我覺得我剛剛好像誤解他們了!”
暴躁的士兵不在意冷靜的士兵不搭理自己,繼續小聲的對冷靜的士兵說道。
“你一天能誤解人家八百回。”
冷靜的士兵無語的對著暴躁的士兵說了一句。
暴躁的士兵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因為他脾氣暴躁,確實經常在沒有知道事情的情況之下就容易誤解到彆人。
不然的話,總兵頭也不會給他調一個這麼冷靜的兄弟作為搭檔。
要知道,之前有不少人都被他帶著一起挨揍了呢。
而自己身旁的兄弟,也就是這個冷靜的士兵。
是唯一一個,和他搭檔了整整二十一天了,都還沒有陪他一起挨過揍的人。
所以總兵頭便讓冷靜的這位士兵兄弟一直和他作為搭檔。
“沒辦法,我沒腦子嘛。”
暴躁的士兵當機立下,直接對著冷靜的士兵嬉皮笑臉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