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雲戈挑了挑眉,看樣子還挺得意。
“哦~~你明白呀~~”
玥樂晴故意拖音,朝著斐雲戈的方向走了幾步,歪著頭,將手背到背後,調皮的笑著看著斐雲戈那一副臭屁的模樣。
“那你知不知道,其實我們女子修煉呢,隻要築基之後,就可以不用來葵水了呀?”
玥樂晴說這話時笑眯眯的,就好像說的不是什麼大事兒似的。
但是聽的人可就不一樣了。
要知道現在除了進了房間的豔秋桐,以及玥樂晴自己,剩下的那可就全是些男子了。
一時間,院子裡咳嗽聲不斷。
有被口水嗆到的,有被突然嚇到的,還有尷尬的咳嗽的,主打一個自然的不自然的咳嗽全都湊在了一塊兒。
“不是,兄弟,啊不是,就是,玥樂晴,你怎麼這麼不害臊呢?”
斐雲戈臉上染起紅暈。
“這什麼玩意兒,它……”
斐雲戈壓低了聲音,用一隻手擋住了嘴。
“它能隨便拿出來說嗎?”
斐雲戈現在聲音裡除了無奈以外就是恨鐵不成鋼,全是對玥樂晴這“口出狂言”的羞惱。
“葵水不能隨便說嗎?”
玥樂晴無辜的歪了歪頭。
“那行吧。”
玥樂晴將頭擺正,斐雲戈悄悄的舒了口氣。
“我們女子修煉之後,隻要築基了,就不用擔心月信了,我這麼說行嗎?”
結果誰能想到玥樂晴再次“口出狂言”,直接將葵水改成了月信。
以至於原本好不容易才平複下來的院子中,再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哎呦,我的姑奶奶!這玩意兒它……”
雨千璃降低聲音,用手擋住嘴。
“也不能大大咧咧拿出來說!”
雨千璃此刻就像之前的斐雲戈,臉上的表情以及聲音都滿滿的帶著兩種情緒。
恨鐵不成鋼以及無奈。
“葵水也不讓說,月信也不讓說,那我怎麼說?”
玥樂晴嘴角揚起一絲壞笑。
“月事?紅潮?經血?還是……唔唔唔!”
玥樂晴嘴裡的話越說越放肆,直接把什麼都看不清的蠻齊羽都嚇得上前捂嘴去了。
“我的小祖宗啊!”
蠻齊羽感覺不僅臉在發燙,甚至連耳朵都在發燙。
“這些詞兒是能隨便大庭廣眾之下大聲說出來的嗎?”
蠻齊羽對於玥樂晴怎麼摳自己的手都不肯放開,就怕自己一放開,玥樂晴又要大聲說一些不能說的詞兒了。
“就是啊,姑奶奶,你好歹考慮考慮我們,我們是男的,這些詞兒在男的麵前說,它……它不合適呀它!”
雨千璃也是滿臉無奈的對玥樂晴說道。
“我們知道,這是一回事兒,大大咧咧的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兒了,大小姐,不說放過勞資了,你放過我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