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峰驟然一驚:“那你大哥是不是沈開宇,你們是不是已經認識很多年了?”
二驢子的眼角處,流出了兩行鮮血,氣息開始變的微弱:“是的!”
王長峰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急著問了一句。
“你們這個團夥的頭目難道就是沈開宇?”
二驢子的七竅都開始往外滲血,那模樣看著非常可怕。
“不,我們都是給老頭子乾活的。”
“老頭子需要那些幼童練功。”
王長峰和楚漓都感覺到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需要用幼童練的功,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極為邪惡的功法,那些幼童就算能活下來,恐怕也活的生不如死。
王長峰和楚漓都恨不得把二驢子撕成碎片。
可他們還需要得到更多的情報。
王長峰抬手按住了二驢子的心口,快速渡過去一縷精純的內勁。
“老頭子叫什麼名字,快告訴我。”
“他叫洪……洪……”
楚漓抓著二驢子的肩膀,大聲喊道:“洪什麼,快說!”
王長峰歎了口氣,拽著楚漓的胳膊,把她扶了起來:“他已經死了。”
楚漓看著七竅流血,死不瞑目的二驢子,眼中的怒火依然無法熄滅:“真是便宜了這個畜生,他應該被千刀萬剮!”
王長峰在二驢子的屍體上仔細搜索了一番,除了一個手機,和一把車鑰匙,沒搜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倆人都有些失望。
王長峰看了看不遠處的一台車,那應該是二驢子事先準備好要換乘逃跑的車。
由於事發突然,警署準備的這輛車沒有加滿油,也沒想到二驢子會開出這麼遠,裡麵的油量已經不足了。
還好拿到了二驢子的車鑰匙,王長峰打開了另一輛車的後備箱,把二驢子的屍體扔進去:“走吧,我們先回市裡。”
路上,王長峰和楚漓聊起了二驢子提供的線索。
“二驢子死的太突然了,提供的情報非常有限。”
“目前我們隻知道他和沈開宇、展鳳軍是結拜兄弟,背後還有一個姓洪的老頭子。”
“隻根據這些線索,想要破案太難了!”
經曆了被劫持,陷入絕望,又被王長峰拯救,再聽到了駭人聽聞的犯罪事實之後,楚漓的心情根本無法平靜下來。
楚漓主動抓著王長峰的手,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到一絲安全感。
“也不算太難,我回去就帶人把沈開宇和展鳳軍抓起來。”
“他們是老大老二,知道的肯定比二驢子還多。”
王長峰揉捏著楚漓的手:“你沒有證據。”
楚漓晃了晃手機:“這就不是證據嗎?”
“隻要查到這裡麵的通話記錄,就能把沈開宇和展鳳軍扯進來。”
王長峰搖了搖頭:“二驢子此人太過狡詐謹慎了。”
“我估計……!”
“不,我敢肯定,這手機裡百分之百沒有能牽連到那兩個人的證據,連通話記錄都不會有。”
“而且貿然去抓人,還容易打草驚蛇。”
“萬一他們背後那個姓洪的老頭子得到消息,提前跑了怎麼辦?”
“隻抓到一些小雜魚,解決不了根本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