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陪了一會,就主動告辭了。
苗騰一走,康軒就立刻說道:“峰爺……”
王長峰擺手打斷道:“軒哥,你啥意思?你是不把我當兄弟了,還是也把我當大佬了?”
康軒愣了一下,才灑然笑道:“我的錯,是我見外了!”
“長峰,我覺得苗騰這小子不靠譜,所以我才一直沒帶來他來見你。”
王長峰輕笑道:“一個可以為了抱上大腿,就能隨便出賣兄弟的人,還真是不靠譜。”
“不過這個人畢竟在大學城這邊還是有點勢力,怎麼都算省城的地頭蛇。”
“咱們可以收納他,隻要以後留個心眼,彆跟他掏心窩子當真兄弟就行了。”
“你看今天收拾赤頭鬼,他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戴燎撇撇嘴:“要我說,峰爺你乾脆調人來,一口氣給他滅了算了。”
“至於對付赤頭鬼還用他?峰爺你之前下個狠手,直接打死那赤頭鬼,也不會惹上什麼麻煩。”
康軒管王長峰叫峰爺,王長峰不會同意,倆人交往於微末,雖然沒有磕頭燒黃紙,那也是拜把子的兄弟交情。
可戴燎還要隔一層。
王長峰沉聲道:“燎哥,我不用叫你們來,弄死赤頭鬼也簡簡單單。”
“可這必然會留下汙點。”
“路要走的遠,就必須走的穩。”
“否則將來我遇到什麼麻煩,這都是容易被人拿出來翻小賬的。”
“不止是我,你們也一樣。”
“你們在道上混,避免不了打打殺殺。”
“但你們要記住,出來混早晚都是要還的。”
“如果避免不了衝突,也儘量要師出要有名,而且歪門邪道不能碰。”
“否則將來你們惹上了大麻煩,那就是一屁股的爛賬!”
戴燎拍著胸脯保證:“峰爺你放心,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王長峰神色怪異的看著他。
戴燎乾咳兩聲。
他們幾個一直喝到了天黑才散場。
王長峰剛從酒店裡出來,就碰見了楚漓。
楚漓看了看康軒和戴燎,冷著臉對王長峰說道:“上車,我有事找你談。”
王長峰今天亮了證件,大學城治安所的人看到上麵有經濟開發區的章,就聯係了一下楚漓。
上車之後,楚漓就問了今天的事兒。
王長峰隻是把赤頭鬼和他的恩怨告訴了楚漓。
楚漓聽完,一臉不信:“原來你就是被他打傻的?這怎麼可能!”
王長峰苦笑道:“以前我可沒有現在這一身本事。”
“還是個虎頭虎腦的愣頭青,被他打傻也是活該。”
“其實我一點都不恨他。”
“要不是他,我還看不清蔣依濛的真麵目,還傻傻的當她的舔狗呢。”
楚漓眉毛一挑:“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黑曆史的。”
“你當舔狗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王長峰轉頭道:“你不是知道嗎?”
楚漓愣了一下:“我知道什麼,你又沒舔過我!”
王長峰把頭湊到楚漓耳邊:“你確定嗎?”
楚漓頓時俏臉血紅:“狗東西,你就沒個正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