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歐陽玄珺緊咬著牙關,生怕自己忍不住弄死這個家夥。
她良心當然痛,在王長峰那可惡的大手蹂躪之下,都痛的變形了。
此刻歐陽玄珺哪裡還不知道,王長峰根本就沒有被她傷到。
他流鼻血,也和受傷一點關係都沒有,完全是被她的身子給饞壞了,火氣太旺所致。
歐陽玄珺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是她自動自覺的穿起了那套衣服,才把王長峰勾引成這樣的。
王長峰為她受傷,等同一個毫無戰鬥力的普通人了。
她現在要是強硬拒絕,王長峰還真拿她無可奈何。
但她真的忍心那麼做嗎?那算不算恩將仇報?
歐陽玄珺顫抖著問道:“你……你要乾嘛?”
王長峰抓起那件睡袍,擦了擦鼻血:“我要給你療傷,就像前幾次那樣。”
隨著王長峰的輕聲低語,那炙熱的呼吸把歐陽玄珺耳垂都要燙化了,燙的她渾身酥麻。
他自己還半死不活呢,怎麼給歐陽玄珺療傷?
王長峰想要乾嘛,已經昭然若揭。
美熟婦欲拒還迎似的在王長峰胸口推了兩下,可渾身的力氣卻在嘴唇被封住之時,瞬間凍結。
這次王長峰的治療過程比以往溫柔,很溫,很柔。
五分鐘後,歐陽玄珺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摟著壓在她身上的王長峰,聽著那均勻的呼吸聲,發出一聲幽怨的歎息。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好不容易敞開了閉合十多年的心門,決定把自己交給這個小冤家。
就算隻有一次,她也心甘情願,絕不後悔。
哪曾想王長峰關鍵時刻不給力,竟然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這真不怪王長峰。
他本來就喝了不少酒,醉意未散。
剛才又流了那麼多鼻血。
要知道他還有嚴重的內傷呢,哪兒能經得起這麼折騰。
突然暈厥,完全是他身體的保護機製開始運作的結果。
歐陽玄珺被搞的不上不下,氣呼呼的點了一下王長峰額頭:“小冤家,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
“這輩子老天爺才派你來折磨我!”
“現在我履行了賭約,你看了看了,摸也摸了。”
“什麼都沒做,可不怪我,是你自己不爭氣。”
“以後可沒有這麼便宜你的好事了!”
就在王長峰淺嘗到了尤物美婦的美妙滋味,陷入旖旎的夢境之時,卻有人滿臉陰霾,夜不能寐。
這是一座遠離了南磐市,隱藏在深山裡的荒村。
夜黑風高,半月孤懸,邙牙山深處一座草廬之中,明滅不定的塘火,把一中一老兩個男人的臉,映照的如同孤魂野鬼。
窗外偶爾會傳來一陣陣野獸般的嘶吼聲,瘋狂的叫罵聲,鐵鏈碰撞的嘩啦聲,又哭又笑的詭異之聲。
聽著就讓人頭皮發麻,不寒而栗。
“是我錯了,我低估了王長峰的實力。”
“我根本就不該答應澤濤,讓他去和王長峰打!”
抓著頭發,滿臉痛苦自責之色的中年男人,正是洪家家主洪滿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