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那警員的注視之下,楚漓竟然上前接過了花,還挽住了王長峰的胳膊。
“這花還行!”她低頭聞了聞玫瑰:“不就吃頓飯嗎?”
“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答應你了!”
直到他們看著楚漓上了王長峰的幻影,目送那豪車離去,才集體回過神來,臉色或羞惱,或鬱悶,或失落,可謂是精彩紛呈。
“媽的,有錢了不起啊!”
“我本以為她淡漠名利,沒那麼物質,和彆的女人不一樣,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有錢就是了不起,你能買得起幻影嗎?”
他們都是總部的精英警員,怎麼會看不出來楚漓和王長峰早就認識。
這還爭個屁呀,警署最驚豔的一朵冰山美人,明顯是名花有主了。
王長峰車子沒開多遠,就進了一個高檔小區,帶著楚漓上了十樓的大平層。
一進門,王長峰就把楚漓按在了牆上。
楚漓眉梢一挑:“王先生,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把我帶這裡來乾什麼?”
王長峰捏著楚漓的下巴問道:“說,那三個男人和你什麼關係?”
他相信楚漓,也看到了楚漓對那三個男警員不理不睬的態度。
可他還是忍不住心頭的醋意。
楚漓目光冰冷:“我和他們是什麼關係,憑什麼跟你解釋?”
王長峰冷笑道:“不招是吧?”
“那你可就彆怪我刑訊逼供了!”
這大平層先前也是劉祁山的房產之一,距離總警署很近,王長峰打算送給楚漓,方便她上下班。
他本想帶著楚漓好好看看這個房子呢。
現在他改變主意了,看房子不急,他要把楚漓擺成八百個姿勢,把所見之處都變成刑場。
楚漓的修為見漲,脾氣也跟著漲了不少,自然有了和王長峰抗衡的底氣。
她要讓王長峰知道,想撬開她的嘴很難,她這冰山美人不是那麼容易征服的。
可是當王長峰手段儘出,刑場從客廳轉移到臥室,再到浴室,再到廚房,都帶著楚漓參觀了一遍之後,楚漓終於知道她大意了。
她哪兒知道王長峰的修為境界也取得了突破,戰鬥力遠超從前。
從細碎的喘息,到一聲聲哀鳴,王長峰如願以償的聽到了楚漓如哭似泣的求饒聲。
兩個鐘頭之後,王長峰靠在沙發上,摟著癱軟如泥的楚漓:“中場休息,給你半個小時恢複體力!”
楚漓粉紅的俏臉,眼中水霧朦朧:“好哥哥,我服了,真服了!”
“那些人就是我同事,我除了工作,根本不和他們多接觸。”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一輩子都是你的。”
如果讓楚漓那些同事,看到平時總是冷著一張臉,目光鋒利如刀的冷豔女神變成這個樣子,非得心碎一地。
王長峰微微一笑:“逗你玩呢!”
“要說吃醋,我是真有一點。”
“但我絕對相信你。”
“如果我是控製欲那麼強的人,當初就不會讓你來海城。”
楚漓在王長峰肩頭咬了一口:“混蛋,你就是找借口要收拾我,是吧?”
她剛要小作一下,就察覺到剛剛熄火的王長峰,又有了上膛的姿態,抵住了她的命門要害。
楚漓秒慫:“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咱好好說會話行不行?”
王長峰捏了捏她的鼻子:“看在你這乖的份兒上,今天就不折騰你了。”
楚漓問王長峰為什麼來海城。
王長峰臉不變色心不跳,立刻給出了標準答案:“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