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歐陽玄珺就要跟著王長峰走出門了,鐘耀陽突然衝到了門口,張開雙臂,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到嘴的鴨子就要讓彆人給吃了,他怎麼能甘心?
隻要稍微想一想,這麼美顏無雙的尤物,很快就要被王長峰壓在身下肆意玩弄,鐘耀陽的血管都要爆炸。
“玄珺,我有一事不明!”鐘耀陽深深的吸了口氣:“剛才王長峰說歐陽家離開了你,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歐陽家憑什麼後悔?就憑這小子嗎?”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處境?”
“現在除了我,沒人能幫你!”
歐陽玄珺當然知道她現在是什麼處境。
她現在管著浩然堂,本來就進退維艱。
沒有了家族的人脈和資源支撐,她彆說懲治邪修,做出一番成績了,甚至連平平安安的活下去都困難。
至少在外人眼裡,就是這種情況。
可歐陽玄珺有王長峰當底牌呀,她一點都不慌。
不等歐陽玄珺回答,王長峰就挺身而出:“就憑我,如何?”
“之前玄珺競選燕南武道協會正會長的時候,就有一些不知死活的玩意,以為她必敗無疑,更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事實證明,那些玩意都沒有啥好下場!”
不等王長峰說完,歐陽玄珺就緊接著說道:“沒錯,然後我就憑著長峰的幫助,當上了燕南武道協會的正會長。”
“有些玩意就是脊梁骨被打斷了,像條狗一樣爬回老窩,還是不長記性,總是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鐘耀陽,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鐘耀陽額頭青筋暴跳,拳頭都捏出了骨節摩擦的爆裂聲,可見他憤怒到了什麼程度。
他想不明白,除了歲數比較大之外,自己到底比王長峰差在哪兒。
王長峰微微笑道:“玄珺,你形容的太貼切了!”
“某人可不就是像條狗一樣嘛!”
王長峰那小嘴跟摸了砒霜似的,能把人活活毒死。
他和歐陽玄珺一唱一和,鐘耀陽哪兒是對手,差點被氣的腦溢血。
鐘耀陽哪兒能不知道王長峰的意思?
可他確實曾經被王長峰打斷了脊梁骨,狼狽的逃回了海城。
“王長峰!”鐘耀陽滿眼怨毒之色:“好漢不提當年勇,今日你可敢再和我對戰一場嗎?”
“如果你不敢接就算了。”
“畢竟你是巡察使嘛,好大的官職,好大的威風。”
“我多多少少,還是會給你留點麵子。”
說著,他雙手把左右兩扇門一拉,張開雙腿留了縫隙:“隻要你從我胯下爬過去,我就把你當個屁給放了!”
誰也沒想到這倆男人爭風吃醋,能爭的要動手決鬥的程度。
“鐘少已經是後天巔峰修為的強者了,那小子必然是不敢應戰的。”
“不一定哦,聽他們剛才說那些話的意思,好像之前鐘少沒打過他,要不然他說什麼好漢不提當年勇。”
“得了吧,他頂天也就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能有多高的修為?”
“他不可能是鐘少的對手,否則鐘少怎麼會這麼有底氣!”
“我要是他,就乖乖從鐘少胯下爬過去,也好過被當眾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