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繁星點點灑落在深邃的天際。李鋒坐著人力車,終於抵達了部委大院。大院的鐵門依舊威嚴聳立,在昏黃的路燈映照下,更顯莊重肅穆。李鋒大步往門口走去,門衛室裡很快走出一位精神矍鑠的保安,認出是李鋒後,便迅速打開了大門。
李鋒往院子裡走去,一陣夜的涼風輕輕拂過他的臉龐,讓他略微有些疲憊的精神為之一振。他抬頭望了望自家那扇熟悉的窗戶,屋內漆黑一片,看來大家都已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輕輕打開家門,屋裡靜謐無聲,隻有牆上的時鐘在“滴答滴答”地走著,仿佛在訴說著時光的故事。李鋒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將鑰匙輕輕放在茶幾上。隨後,他心念一動,各類物資琳琅滿目。李鋒的目光在其中掃視著,最終落在了那一堆乾海鮮上。那些乾貝、海參、鮑魚等乾海鮮,散發著淡淡的鹹香,仿佛在向他召喚。他伸手輕輕一抓,幾大袋乾海鮮便出現在了客廳的地上。接著,他又挑選了一些其他的食品,像那色澤鮮豔的水果罐頭、包裝精美的糕點等,一一從空間中取了出來。
走進廚房,打開燈,李鋒看到櫥櫃裡的糧食所剩無幾,米袋裡的大米隻剩下薄薄的一層,麵袋也癟癟的。他再次從空間中拿出了幾袋飽滿的大米和雪白的麵粉,還有幾塊新鮮的豬肉和牛肉,整齊地擺放在廚房裡。
做完這一切,李鋒感覺身上有些黏膩,便走進浴室,打開噴頭,溫熱的水流如細密的雨絲般灑落在他的身上,洗去了他一天的疲憊。洗完澡後,他穿上寬鬆舒適的睡衣,輕手輕腳地走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調皮地灑在李鋒的臉上。他悠悠轉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窗外那高高掛起的太陽,才發現已經日上三竿了。趕緊起床穿衣服。去了趟衛生間回來路過客廳。
家裡的阿姨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說道:“小鋒,部長讓你起床去工部找他。”
李鋒微笑著說道:“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他一邊說著,一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
李鋒又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漱。他對著鏡子,仔細地刷牙洗臉,然後用梳子將頭發梳理得整整齊齊。洗漱完畢後,他來到餐廳,阿姨已經將豐盛的早飯端上了桌,有熱氣騰騰的饅頭、香噴噴的米粥,還有幾碟爽口的小菜。李鋒坐在餐桌前,大口大口地吃著早飯,心裡想著等會兒去工部的事情。
吃完早飯,李鋒準備去工部。他突然想起自己的轎車還停在軍區,今天得去把它開回來。而且那輛吉普還停在工部,還有那輛偏三輪,自己一次也沒開過呢,也不知道駕駛起來是什麼感覺。
考慮到現在是大白天,人來人往的,從空間裡直接提車子出來實在太惹眼了,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於是,李鋒決定先去路邊叫一輛人力三輪車去工部。
他邁著輕快的步伐,步行來到院外的大路邊。李鋒站在路邊,眼睛不時地掃視著過往的三輪車。等了一會兒,一輛拉客的三輪車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那三輪車夫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藍色布衫,頭上戴著一頂草帽,正用力地蹬著三輪車。
李鋒連忙招手,三輪車夫看到後,熟練地將三輪車停在了他的麵前。李鋒笑著對車夫說道:“師傅,去工部。”車夫點了點頭,說道:“行嘞,您上車吧!”李鋒坐上三輪車,靠在椅背上,隨著三輪車的前行,感受著微風拂麵。
到了工部,在門口門崗拿出證件說明來意,門口警衛給部長秘書室打了電話後,直接讓李鋒去部長辦公室,來到部長辦公室,張秘書看到李鋒來了,從旁邊秘書室跑了出來。
“部長現在不在辦公室。臨時有事出去了。估計下午才能回來。你先在我這邊喝點茶等等。”張秘書說道。
在那寬敞明亮卻又彌漫著緊張工作氛圍的辦公室裡,李鋒站在窗邊,目光不經意地落在手腕上那塊略顯陳舊卻走時精準的手表上。他微微皺了下眉頭,定睛一看,指針剛過10點,時間還不算晚。他輕咳了一聲,轉過身,朝著坐在辦公桌前正埋頭處理文件的張秘書說道:“張哥,麻煩你安排一個駕駛員和我出去一趟。我的車還停在人家單位的地方呢。我得去把它開回來,不然總覺得心裡不踏實。我就開這邊的吉普,和駕駛員一起去,這樣也方便些。”
張秘書停下手中的筆,抬起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他心裡自然清楚,李鋒的那輛吉普和那輛偏三輪就停在部裡的停車場。他略微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語氣平和地說道:“行,你先去把車開到門口等著,我這就去安排駕駛員。你放心,肯定給你安排個技術過硬的,保準能順順利利地把事情辦妥。”
說完,張秘書便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快步走到電話機旁。他熟練地拿起聽筒,快速地撥著號碼,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了小車班工作人員的聲音。張秘書清了清嗓子,認真地說道:“我是張秘書,麻煩安排一位駕駛員到門口,和李鋒同誌出去辦點事,要手腳麻利、技術好的啊。”交代完事情,張秘書輕輕放下聽筒,臉上露出了放心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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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李鋒,已經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樓。外麵的陽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加快腳步朝著停車場走去。停車場裡車輛整齊地排列著,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那輛心愛的吉普車。那車身雖然有些灰塵,但依舊散發著硬朗的氣息。他走到車旁,熟練地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插入鑰匙,輕輕轉動,發動機發出了低沉而有力的轟鳴聲。他調整了一下座椅和後視鏡,緩緩地將車開出了停車場,朝著大樓門口駛去。
與此同時,在那奢華氣派、裝修典雅的婁家客廳裡,華麗的水晶吊燈灑下柔和的光芒。婁父和婁母正端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他們的對麵,站著一位身著黑色西裝、氣質沉穩的中年人,此人正是婁家的管家。
婁父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緩緩開口說道:“你安排人去查一下紅星軋鋼廠一位叫李鋒的年輕人。我要他的全部資料,包括他的家庭背景、工作情況、人際關係等等,能查到的都給我查清楚,要儘快!我要看看,這個李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管家微微欠身,臉上帶著恭敬的神情,聲音沉穩地回答道:“好的,老爺,我這就去安排。您放心,我會讓手下的人第一時間去辦這件事,保證以最快的速度把資料送到您的手上。”說完,管家便轉身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出了客廳,消失在走廊的儘頭。一場關於李鋒的調查,就此悄然展開。
婁家的客廳裡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息。婁父身體坐得筆直,臉上神情嚴肅,眼神緊緊地盯著坐在一旁的婁母。
“夫人,你把昨天在火車上和李鋒的對話再說一遍給我聽一下,最好一個字不要漏。你昨天晚上回來和我說的太籠統了。”婁父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一字一頓地說道。那語氣仿佛在下達一個重要的命令,讓婁母不敢有絲毫懈怠。
婁母聽到婁父的話,微微一怔,眼神有些慌亂地在房間裡掃了一圈,似乎在努力回憶著昨天火車上的場景。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嘴唇微微蠕動,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開始把昨天和李鋒的對話詳細地說起來。她儘量回憶著每一個細節,每一句話語,語速不快,仿佛生怕遺漏了任何一個字。說到激動處,她的聲音還會不自覺地提高幾分;說到關鍵處,又會停頓一下,仔細斟酌用詞。
婁父靜靜地聽著,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緩,眼神始終專注地落在婁母身上,不放過她話語中的任何一個細節。等婁母終於說完,他並沒有立刻說話,而是微微閉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認真地思索著剛才婁母訴說的對話中的每一個細節。客廳裡安靜極了,隻能聽到牆上的掛鐘發出的“滴答滴答”的聲響,仿佛在催促著時間的流逝。
過了好一會兒,婁父緩緩睜開眼睛,目光深邃而銳利。就在這時,婁母小心翼翼地開口了,聲音很小,仿佛害怕自己的話會觸怒婁父:“老爺要不讓曉娥和李鋒交往看看。”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又夾雜著些許不安,偷偷地看了婁父一眼。
“胡說什麼!”婁父猛地一拍桌子,聲音如洪鐘般響起,霸氣側漏。他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透露出不容侵犯的威嚴,“我婁振華的女兒難道沒人要了,非得去給人家伏低做小。”他的話語擲地有聲,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婁家的尊嚴和地位。
婁母被婁父的反應嚇了一跳,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她又鼓起勇氣,憤憤不平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看那李鋒好像對曉娥也不反感,說不定能成呢!我看喬家丫頭也是運氣好,先認識了她。不然我家曉娥哪裡不如她了。”說到這裡,婁母的臉上滿是不甘,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仿佛在為女兒鳴不平。她越說越激動,眼神中閃爍著怒火,似乎要把心中的不滿全部發泄出來。
婁父眉頭緊鎖,一臉凝重地對坐在對麵的婁母說道:“你可千萬不要胡來啊!彆的先不說,就那李鋒,咱都還沒摸清楚他到底是不是個值得你家閨女托付終身的良人呢。”
婁父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在客廳裡來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心頭。他繼續說道:“再說那喬逸軒,這人啊,深不可測。我到現在都看不透他背後的財力到底有多雄厚,人脈又究竟有多廣。就單說他手下那幫人,一個個可都是好手,各個身懷絕技,手段了得。咱婁家跟人家比起來,那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完全沒法抗衡啊!”
婁父停下腳步,走到窗邊,望著窗外寂靜的街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隻不過這些年他收斂了很多,四九城的人慢慢地都把他淡忘了。但這可不代表他就沒了威脅,要是咱們不小心觸怒了他,那婁家可就麻煩大了。”
婁母坐在沙發上,靜靜地聽著婁父的話,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她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她輕輕地歎了口氣,靠在沙發背上,閉上了眼睛,仿佛在思考著什麼,之後便不再說話,房間裡陷入了一片寂靜,隻有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地響著,仿佛在訴說著時間的緊迫和局勢的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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