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傻柱一起來到中院，見賈家的門打開著。易中海和閻埠貴在門口勸說著。一大媽和三大媽幾個院子裡麵的住戶在討論著什麼。
兩人湊近一打聽，原來秦淮茹看下雪了，又快過年了。和賈東旭說明天一起去娘家看看。也買點東西送回去。賈東旭也同意了。可是口袋沒錢，就找賈張氏要錢。
賈張氏不情不願的給了一塊錢，秦淮茹說不夠，兩個大人加上棒梗小當車費就要一塊錢了，這樣就沒錢買東西了。總不能空手回去吧！
賈東旭也沒給他媽好臉色，覺得在媳婦麵前丟了臉。平時工資都給賈張氏保管的。你十塊八塊不給，五塊錢總可以了吧！這女婿去丈人家空手像什麼話。
看著秦淮茹抱著小當坐在炕上掉眼淚。賈東旭心裡也不好受。
“媽，你再給五塊錢就行了，我們一年也去不了兩次淮茹家。你總不能讓我們空手回去吧！那我和淮茹的臉往哪擱？”賈東旭有些哀求道。
“東旭，家裡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那麼多錢給你們啊！你們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就那麼點工資，這一大家子處處要花錢。就是把我骨頭熬成油也變不出錢來呀！一塊錢不少了，你們去看看就回來。”賈張氏說道。
“可這一塊錢差不多隻夠車費的，大冷天總不能讓我們走著去吧，更彆說我們還打算買點東西帶回去呢！”賈東旭無奈的說道。
“那我不管，要不你們就不要去了。寒冬臘月的有什麼好看的。淮茹，我可跟你說，現在農村都是吃大鍋飯的，餓不著你家裡人。你家要是餓死人了，我給你家抵命。”賈張氏說道。
“媽，我爸本來身體就不好，一到冬天就咳嗽。我也大半年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家裡現在什麼情況。這又下雪了，實在是不放心。就想回去看看！”秦淮茹說道。
“你也說了就回去看看，要不你一個人回去吧！孩子我給你看著。不過明天晚上你的趕回來。”賈張氏趕忙說道。
“我一個人回去也行，那你給我拿些錢，我買點東西帶回去。這一年到頭難得回去一趟，總不能空手吧！”秦淮茹說道。
“就那一塊錢，夠你來回的路費了。跟你們說多少遍了，家裡沒有錢。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賈張氏看好話說儘，秦淮茹還是想要錢，也有點摟不住火了，音量不受控製的說道。
秦淮茹聽完賈張氏的話，又低頭哭了起來。
賈東旭也心煩意亂的看著兩人。
“哭哭哭，就知道哭，家裡的一點運氣全被你哭沒了。要哭出去哭！我們還要睡覺呢！”賈張氏說道。
秦淮茹一聽，哭的更厲害了。
“媽，你就彆說了，我去找我師傅借點。發工資再還他。”賈東旭起身往外走，回頭說道。
“東旭，你可想好了！你這個月關餉就過年了。你把錢花了，這過年一個月怎麼過？過年一家人總不能吃白菜土豆吧！不買肉包幾頓餃子？過完年棒梗學費也要交了。我的止疼片也要買了。家裡糧食也沒有多少了，油鹽醬醋也見底了。人家孩子吃糖，玩小鞭炮。你就讓咱家棒梗看著？”賈張氏說道。
“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糖，玩小鞭炮。”棒梗在一旁嘟囔道。
棒梗已經好幾歲了，大人的話也是能聽懂的。聽到好吃的，好玩的要沒有了，立馬不乾了。
“唉！怎麼這麼難啊！工作工作不順利，家裡也過的一團糟。我活的個什麼勁啊！不如死了算了。”賈東旭說道。
“東旭，你可不能瞎說，可不能這樣想啊！這一家子還指望你呢！”賈張氏看著愁眉苦臉的賈東旭趕忙說道。
“東旭，我不回去了，你可不要胡思亂想。”秦淮茹哭著說道。
“淮茹，都是我沒用，連這點小事都讓你為難。我讓你明天一定回去，我現在就去師傅那裡借錢。”說完賈東旭抬腿就去了易中海家。
賈東旭到了易中海家，把事情一說。最後說想借十塊錢。易中海倒也沒猶豫。拿了十塊錢給賈東旭。還誇賈東旭，秦淮茹孝順，知道去看看身體不好的老丈人。
賈東旭回家，把十塊錢遞給秦淮茹，又把家裡沒舍得用的點心票全部拿給了秦淮茹。讓她明天買東西帶回去。自己就不去了。
秦淮茹開心的準備接過錢票，賈張氏不乾了，一把搶過錢票。
“你不是說明天不回去了嗎！要錢票乾什麼？給我明天買點肉回來，給棒梗補補。東旭也要補補了。”賈張氏說道。
秦淮茹一見，眼看到手的錢票被搶了。又哭了起來。
“媽，你趕緊把錢票給淮茹。我都已經跟一大爺說了，這是給淮茹回去用的。你這讓我怎麼做人？”賈東旭說道。
“那我不管，我不能讓你們把家敗了。”賈張氏說道。
“媽，你要是這樣，以後我的工資就不交給你了。以後全部交給淮茹保管。你當我不知道？你其實是有積蓄的。我隻不過不想說罷了。”賈東旭氣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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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東旭，那可是媽的養老錢呀！你可不能打主意。”賈張氏說道。
“我沒有打你養老錢的主意，你趕緊把這錢票給淮茹。”賈東旭心累的說道。
“給兩塊錢行不行？家裡真的要揭不開鍋了。”賈張氏冷靜了一下，試探著問道。
“我說是全部，媽，你要是再這樣，就回老家去，正好老家房子還在，現在農村都是吃大鍋飯。還不要錢！你回去了，也減輕我們的負擔。你說說你，一天天在家什麼事也不乾，就拿著個鞋底子裝模作樣的。也不知道你做了幾雙鞋！我們做什麼事你都要管著，你煩不煩？”賈東旭也來了脾氣，看著油鹽不進的賈張氏吼道。
這老太婆平時說話天不怕，地不怕的。還以為多厲害呢！也是個嘴炮。屁本事沒有，對付起家裡人一套一套的。我們兩口子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是不鬆口。也就是東旭孝順，性子軟。換成傻柱早動手搶回來了！秦淮茹看著這一切，心裡想著。
“哎呀！我活不成了啊！大家都來看看啊！秦淮茹戳戳我家東旭要趕我走啊！大家都來評評理呀！”賈張氏見賈東旭動了真火，秦淮茹在一旁低著頭，勸都不勸一下。頓時束手無策了。反應過來，急忙打開門，衝院子裡麵喊道。
晚上安靜的院子，被賈張氏這一嗓子打破了平靜。先是中院的幾家紛紛開門查看情況。隨後前院和後院的人家也陸陸續續的來到了中院。
易中海夫妻是第一批過來的，隨後閻埠貴夫妻也緊隨其後。劉海中沒來，二大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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