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民貴點了點頭:“沒錯,那次我帶著我家的狗進去的,不過回來沒兩天,狗就死了。”
雲初目露疑惑:“可是,你這麼多年,沒見到兒子,心中難道沒有疑惑?”
焦民貴不過五十來歲,此刻看上去卻像有著七十來歲。
他顫抖著雙手,泣不成聲。
“那掌門帶我遠遠的看了一眼,我親眼見他跟著彆人在練武。”
“後來,每年過年,家門口都會堆著一些獵物,我以為,我以為。”
無塵子歎了口氣,“他喂給你的丹藥,會讓你短時間內精力充沛,但很快便會油儘燈枯,你若想為兒子報仇,明日便帶他們進山吧。這位大人一看就武功高強,定能為你討還一個公道。”
蕭離對他的馬屁置若罔聞,“這個蓮花,還有祭文?你們可曾見過。”
無塵子搖了搖頭,倒是焦民貴:“我似乎在哪裡見過。”
眾人都盯著他,他想了半天,卻想不起來。
“再晴一日,路麵乾的差不多了,我們進山一趟。”蕭離見這童子離魂被掏心一案已被查的八九不離十了,真凶直指輝山派,動機如何,也隻有走一趟才知曉了。
焦民貴顯然還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兒子早就已經死了,自己卻被哄騙,做了幫凶。
無塵子歎了口氣。
“你是苦主也是凶手,先去收了你的債,再去贖你的罪吧。”
蕭離倒沒有那麼好的脾氣,隻是冷眼看了他一眼,“便宜你了。”
“可不是!”阿鶴也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便宜你了老東西。這麼快就要死了。”
被梅花衛一柄長劍攔在祠堂上麵的村民在上麵不明所以竊竊私語,但礙於那些黑衣人渾身的威壓卻不敢大聲的說話。
蕭離走在最前麵,亮出一塊令牌,“官府辦案,焦家村的孩童並非為邪祟所害,乃是人為,現已提交官府,幾日後給大家一個交代。”說完便鐵青著臉,從眾人之間走過,周圍的人噤若寒蟬,竟是一個字也不敢問。
倒是無塵子上來時,周圍的人都圍了上去:“道長、道長,可抓到那邪祟。”
無塵子對著他們鞠了個躬:“剛剛那位大人說了,此事並非邪祟所為。”說著又指了指身後的雲初,“那裡便是那六位小兒的心臟,讓他們入土為安吧,我等下為他們做場法事,”
隨後便是一聲嚎啕聲,等到焦民貴被押上來之時,村民的眼裡俱是難以置信。
“村長?你們為什麼抓了村長。”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後麵抬的那具屍體是誰?”
“肅靜!”蕭離大喝一聲,現場立刻鴉雀無聲。
“對,就是這樣,大人說了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無塵子忽然開口。
“石頭!”那背著一個碩大包裹的壯漢聽到招呼一下竄到了他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