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他?”逍遙王擔憂的問道。
“實不相瞞,父王其實並未感染疫病,而是受了傷,雖然避開了心脈但傷及了肺腑,拔箭後一直高熱昏迷,一直到穀主來了後,方才穩定下來,但尚未清醒。”說完苦笑了一下:“如今平洲城又這一爛攤子,王爺原諒為兄之前未對你講實話。”
“哪裡哪裡,世子兄內憂外患下還能處理的井井有條,小弟佩服的很。”說著又看向了木蒼梧的方向,“小王在路上不慎受了點傷,一直未得痊愈,等下還得勞煩穀主大材小用幫瑾看一看。”
木蒼梧聞言隻是看了他一眼,非常淡漠的點了個頭,態度敷衍的令這身份尊貴的王爺與世子爺異常尷尬,不約而同的轉移了話題。
“皇叔竟然在自己的屬地受了箭傷?何人如此大膽?可抓到了凶手?”
世子輕咳一聲,低聲說道:“當日城中混入兩人,行蹤詭異成謎,偽造他人身份,更在父王被刺之時在他身邊。”
逍遙王一拍桌子,“豈有此理,可被拿下了?”
世子再次輕咳一聲:“我也以為這兩人乃是刺殺我父王的凶手,拚死緝拿,卻未逃脫,前些日子更是衝撞了王爺,但….”
他語含試探,眼神卻打量著逍遙王,“聽說那人卻是梅花衛之主!”
顧瑾端起一杯酒,正準備往嘴裡喂,聞言卻被狠狠的嗆到了,對麵的安兒和木蒼梧都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讓他更是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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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兄,若你當真得罪了這蕭離,還是早點做好準備吧。”他嘴角斜挑,竟兀自笑了起來,那笑容裡滿是幸災樂禍的意味。
恭親王世子見他這樣子,一時有些分不清那蕭離是否真的被他救了下來,跟遑論他這與他親近的模樣到底帶了幾分真假、
“這蕭離啊,行事雖不按常規而來,全然肆意妄為的模樣,常常讓人捉摸不透。但對姓顧的,倒是留有幾分情麵。”逍遙王一口酒下肚,又摟著一個美人,懶得的打開了話匣子。
他不由得壓低了聲音說道:"都說他是皇兄養的一條狗,也確實如此。"逍遙王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玉佩,"他前些日子,抄了前任戶部尚書家又抄了現任禮部尚書家,外麵可是試作眼中釘啊,可我知道。"
他湊近世子低聲說道:“前些日子,我與那薛三公子一事,你可知曉?”
世子點頭:“略有耳聞!
逍遙王不忿的說道:“那便是有人陷害於我,哼,不過那薛家老二,竟然親自將本王關了起來,說要給那薛老三討了公道。”
他喝了幾杯酒,有些上頭,站起來輕微晃了一下。“哼,我本以為上次多少要吃些苦頭.”畢竟那薛老三,的確是被他踹了幾腳之後死的。“不過啊,幸好我姓顧,梅花衛還是給了我麵子。”說完他打了個酒嗝,抬起那斟酒的侍女的下巴。笑的一臉蕩漾。
“好好招待王爺!”世子吩咐侍女道,他聽的出來逍遙王的意思,蕭離為皇帝辦事,但也顧及皇室顏麵。其實他並未聽出逍遙王的另一層試探,他們和皇帝一樣,都姓顧。實在沒有必要去弄常仙縣那一套。
一席接風宴吃的兩人心累,彼此試探,借著就醫散了,木蒼梧也跟著逍遙王來到他所住的院子裡。出乎幾人意料的是,安兒竟然也跟了進來,隻是要為蕭離治傷,最好還是瞞著他。
“你在院子裡等我。”木蒼梧摸了摸安兒的腦袋,安兒點了點頭,沒有跟著進屋。
想來他已見過了遊鳳,看見蕭離坐在窗邊,神情緊張卻目光呆滯看著門的方向心下倒是了然。
他給蕭離把了把脈,又翻開眼皮看了下。
“頭部受到撞擊,淤血未散,導致了失明,若修養得當,輔以藥石,淤血散儘會逐漸恢複”
今日起床後,眼前並非如前幾日一般一片漆黑,而是略微有一點光亮,此刻聽到木蒼梧說不日將會恢複,蕭離心中斷然放下了心,這幾日已深深體會到失明的不便,雖然心中已做最壞的打算,但能視物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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