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直盯著麵前的君權:“那我就不打聽了,這事兒既然都上升到滅口的程度了,哪兒是我一個外人能夠聽的消息。”
都撬到這個節骨眼兒了,猜也能猜到大致的方向了。
能讓所有機娘都跪下的事情,還真不多見。
但是巧了,她還真就見過。
這事兒她門兒清啊!那冷萃星上的大趴忒,她又不是沒有參與。那想當初流口水的,她也是其中一員啊!
在前線給自己親哥下藥?
嘖嘖嘖!
“跪著吧!不冤枉!你這情節都這麼嚴重了,怎麼就隻跪兩天啊?”
君權一愣,她還什麼都沒說呢,怎麼就情節嚴重了?她是不是在詐她?
夜華頂了頂君權的肩膀:“說話啊!咱們都在戰場上了,他又負責統籌指揮全局,你們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還給他下藥,才跪兩天?你們的性質,可比我嚴重多了!”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夜華嘴角兒一挑:“大妹子,你還是年輕啊!”
君權徹底愣住了!
這不是詐啊!人家是真知道啊!可問題是,自己什麼都沒說,她怎麼就知道了呢?
是誰?
是誰走漏了風聲?
“嘖嘖,可憐啊!偏偏跪著的是你!你說說你,讓我說你點兒什麼好!還跟我藏著掖著,想不到吧!其實我都知道!我這是給你一個宣泄的機會,你連這都不懂!算了算了,愛說不說,反正兩天時間呢,你就跪著吧!”
夜華說完,向著一旁挪了挪身子。
君權咬了咬下唇,看了一側的夜華一眼,朝著她的方向挪了挪:“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說跟不說還有什麼區彆?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們都隻跪了一小會兒,偏偏我就要一直跪!明明下藥的是她們,我卻要跟著背鍋,憑什麼呀!”
夜華的眼睛亮了,她不由自主壓低了自己的身體,把耳朵側過來聽。
“我,我不就是騎在主人的背上,拿他的領帶當韁繩,充當了一把駕駛......”
夜華手疾眼快捂住了君權的嘴巴,將她剩餘的話堵回了嗓子眼兒裡。
天地良心,這是她能聽的東西嗎?
這不是純純害人嗎?
好家夥,你們比想象中玩得還花啊!
給帝皇灌藥,還玩兒這種花活兒?
嘶~~~!
這要是龍騰帝國有本兒野史的話......她好像可以當這個總編撰人。
讓她想想,這一段兒該怎麼寫來著?
戰場上,數女將帝引入房中,灌其藥,嬉戲數個日夜,其中喚權者,騎於......
她的臉漸漸紅了,這事兒可真是個大瓜。
可惜了,這世間有比有大瓜卻不能聽還痛苦的事情嗎?
有,聽了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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