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霆忱的背影僵了僵,是啊,他為什麼想回來。
或許他潛意識裡並不想和彆人發生關係,他甚至厭惡這種感覺。
或許,有些事情已經開始變了。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葉霆忱穿好衣服,輕輕開口:“吃完飯,和我去一個地方。”
上次利用墨憶還是沒有引出那個人,倒是讓他抓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去哪兒?”墨憶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她心裡悶悶的,總感覺會發生什麼。
男人依舊背對著她,平靜聲音緩緩傳進墨憶的耳朵。
“你有好久沒有見過安德了吧?”
轉身對上小女人錯愕的眼神。
安德也算是墨風的左膀右臂了,當初在墨家,他似乎對墨憶很上心。
如果可以讓他看到墨憶,說不定他會說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轟,一瞬間。
墨憶感覺有什麼東西從心口炸開,密密麻麻的疼。
她開口,嘴唇都有些顫抖:“你抓了他?”
“是。”男人冷漠的應著。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讓墨憶的眼淚決堤而出。
“你為什麼要抓他?德叔從來不做涉黑的事,他隻是一個商人,你抓他有什麼用?”
因為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墨風也很少陪她。
所以從小到大,德叔一直都對她很好,也一直陪她,就像她另一個親人一樣。
下巴猛的被抬起,她被迫對上他好看的眼,他淡淡開口:“既然你不想說墨風的下落,那就隻好從他嘴裡套出來。”
“不過他到現在還不願意開口,你去的話大概可以讓他鬆口,說不定還能讓他少受點苦。”
她努力想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一些情緒。
但男人的眼神裡沒有絲毫溫度,就如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他明明知道的,德叔對於她來說多麼重要。
身上的疼痛還沒有消散,墨憶笑的苦澀。
“你太高看我了,即使我去了德叔也還是不會說的。”
他和那人的交情一直很好,是絕對不會背叛的。
她的眼神堅定,眼淚卻還是控製不住,從白皙的臉蛋滑落下來。
葉霆忱放開了鉗製住她的手,彆過頭,說道“我說過了,隻要你說出墨風的下落,我可以放你走,你可以過你自己想過的生活。”
一個沒有他的生活是嗎?
墨憶苦笑,看著他:“好啊,我和你去見德叔,隻要他說出那人的下落,我們就離婚。”
離婚,這個陌生的字眼從墨憶的嘴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