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憶連忙趕了過去,刺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視線被擋住。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放在了她的眼前,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彆看。”
掌心裡她的睫毛撲閃著,一股溫熱穿透了他的指尖,有些發燙,他能感覺到,她哭了。
“是你殺了他麼?”她聲音沙啞,帶著點鼻音,“說話啊!”
不是說,隻是單獨談談嗎。
如果知道是這種結果,她死都不會離開德叔半步。
她隻是沒有想到葉霆忱竟然真的會下手,真的絲毫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她搞不懂,為什麼每一個她在乎的人都要離開,媽媽離開了,現在又是德叔。
男人沒有回答她問題。
“把現場處理一下。”
“是。”
周遭的一切仿佛靜止在這一刻,極大的打擊幾乎壓的墨憶喘不過氣來。
……
幾分鐘前
安德看著眼前這個氣場穩重的猶如帝王的男人。
除去彆的不說,如果可以把墨憶放在這個男人的身邊,無異於是最好的。
但他並不愛她。
“你應該知道,我是絕對不會背叛老爺的,但我還是希望你可以放了小憶。”
“你認為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葉霆忱居高臨下的看著此時狼狽不堪的人,淡淡開口,沒有絲毫溫度。
“隻要你告訴我一些有用的線索,我就可以放你走,包括墨憶。”
他確實沒有資格了,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剛入墨家當保鏢的毛頭小子了。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安德笑了笑。
笑的苦澀,開口道:“小憶這丫頭心思單純,我這把老骨頭什麼時候死了倒是沒什麼可惜的,但我希望她能夠好好的。”
看著眼前不為所動的男人,他繼續說著自己心裡的想法。
“我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她,但她是真心喜歡你的,她這丫頭從小喜歡某樣東西就會死磕到底,必須得到,除非她自己玩膩了,看膩了,她才不會再要。”
那時的墨家裡誰不知道,墨大小姐新收了一個保鏢,寶貝的不得了,誰欺負都不行。
墨家有次舉行宴會,招到仇家報複,當時傷亡較多,保鏢失職,全體受罰。
墨憶愣是陪了這男人跪了一下,最後還擋在他身前,替他挨了一棍子。
最後安德實在是心疼,才下令讓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