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我疼死了,就沒人給你提供線索了嗎?”葉霆忱乖乖坐下,語氣依舊很酸,視線也一直跟隨著她在移動。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墨憶蹲下,將他的衣服撩了起來,在看到他後腰上的傷口之後,呼吸一滯,還真有點嚴重。
擦傷的地方,皮膚表層已經被磨去了,傷口邊緣不規則,有些地方甚至出現了輕微的撕裂,血跡斑斑,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而傷口周圍,皮膚明顯腫脹起來了,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暗紅色,看著就疼。
“你就這麼忍了一路?”
墨憶朝他看了一眼,把碘伏棉球拿了出來,用鑷子夾出了幾個,一下一下地輕按在傷口上。
他肌肉緊繃了一下,喉結微動,淡淡的“嗯。”了一聲。
沒一會兒棉球就沾滿了血跡,就隻能丟掉,重新換幾個,但她一鬆手,他的衣服就老往下滑,容易蹭到傷口。
葉霆忱微微低頭,看向她線條柔美而流暢的側臉,未施粉黛的肌膚,白嫩的吹彈可破,長長的睫毛,也隨著她的眨眼撲閃撲閃的。
“要不,你先把上衣脫了吧。”墨憶抬眸看向他,精致的小臉上表情嚴肅且認真。
他點了點頭,“行。”
輕輕抬手,指尖勾住上衣的下擺,稍稍用力,上衣便順著他挺拔的身軀滑落,露出了線條完美的上身。
墨憶忍不住瞟了一眼,視線落在了他的腹肌上,他側腹的線條從腰線一直延伸至髖骨,格外誘人視線。
以這種姿勢坐著,他腰間也沒有一絲贅肉,該說不說,他的身材是真的好。
看歸看,她手下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消毒結束後,給他上了一點雲南白藥粉,貼了一張防水的紗布片。
葉霆忱喉結上下滾動著,這種似有若無的肌膚接觸,對於他這種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無異於是一種折磨。
自從離婚之後,那方麵的生活也就為零了,忍了太久那地方也就變的格外敏感,就好比現在。
他竟該死的,有了反應。
傷口都處理好了,見他這麼緊繃,墨憶放下手裡的東西,忍不住調笑道,“你哪裡我沒看過,這麼緊張乾什麼?”
話音剛落,她就被男人拉入了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自然能很明顯的感受到,他生理上的變化。
“所以呢?你還想再看看嗎?”
葉霆忱輕抿著恢複血色的唇,聲音格外沙啞,狹長的眼尾微微上挑,深邃的黑眸裡滿是情欲。
“你……”她慌忙站了起來,彆過頭不去看他,無語道“你是變態嗎?”
“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葉霆忱穿好衣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手機屏幕也在此刻亮起,言行發來的消息。
[上午來了個貴客,點名說要見您,您當時不在,就改了時間,約定時間下午三點,您看要見嗎?]
他回複,[見。]
他怕再在這裡待下去,他都要憋壞了,本來都打算清心寡欲了,可一但麵對她,什麼理智就都沒有了。
墨憶一時語塞,說的也是,這一點她沒法反駁,一陣長時間的沉默過後,氣氛也陷入了尷尬。
“我待會兒還有事,”
他垂眸看了一眼時間,折騰了這麼久,都快到一點鐘了,“我把飯做好就要走了,你記得吃。”
她懵懵的點了點頭,“好,那我去蒸飯。”
她不會炒菜,但是蒸飯這麼簡單的操作她還是會的。
見她這麼說,葉霆忱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去冰箱拿了幾樣食材,打算按照她的喜好做幾道菜。
不是,他這是什麼眼神?看不起人嗎!?
墨憶微瞪著眼,看向他忙碌的背影,捏著拳頭揚起手,在他身後做了一個打他的假動作。
等一切都做好了,葉霆忱也隻是匆忙吃了幾口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