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像月姐這種女人,任何男人都頂不住。
彆說林墨這純情小處男了。
光是那雙媚眼帶來的殺傷力,就讓林墨不敢直視。
冷月親昵的挽著林墨的手,兩人又回到了階梯上,剛才的打鬨隻是一個小插曲。
就像是吵架的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你跟著他肯定死定了!”
身後,傳來朱堂鄉不甘的咆哮,眼看到手的大副飛走了,他憋屈的臉色通紅。
人們都興致缺缺的散開了。
秦龍沒等挖牆腳,人家小兩口就重歸於好了,他無語的又回到大航海。
“嗎的!合著把我們當成他倆pay的一環了!”
他忍不住吐槽。
秦天霜卻眯著眼,思考著剛才的全部過程。
“林墨似乎在詐朱堂鄉的身份。”他緩緩開口,“如果猜的不錯,朱堂鄉應該就是船長。”
“詐出來有用?”
秦若雪放下手中遊戲機,疑惑的詢問,“他們不同樣暴露了自己手中有大副嗎?”
“這我也沒看懂。”
秦天霜搖了搖頭。
“總之我們還是要小心些,林墨不會做無意義的事的。”
與此同時,另一邊。
林墨不自在的甩開冷月挽著他胳膊的手。
“月姐,彆這樣……”
“誒呦!還害羞了!”
冷月挑眉打趣。
“這是把我用完了,就不認人了是吧?”
林墨,“……”
對於月姐這番虎狼之詞,他可不知該如何回複。
隻能尷尬咳嗽了下,轉移話題,“現在我有九成把握確定,朱堂鄉應該是船長身份,卡池中唯一的船長卡。”
如果不拿大副這張卡,來釣朱堂鄉。
他恐怕不會露出那麼明顯的破綻來。
從朱堂鄉剛才的反應來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就差說出‘百分百確定林墨不是船長了’,既然他能如此確定林墨不是船長,那隻有一個可能……
他是唯一的船長!
“知道這個有什麼用嗎?”賀道疑惑問。
“我在挑選下個環節的對手。”林墨直截了當的說,“根據遊戲介紹,下個環節是【海上賭場】,這肯定是隊伍與隊伍之間競爭的。”
冷月蹙起好看的眉頭,“可我不明白,你為何挑選牌麵有可能最好的朱堂鄉隊。”
“如果賭場是按照身份卡作為籌碼。”
“顯然,他們握著最好的籌碼。”
賀道也同樣不解的看著林墨。
既然挑選對手,為何不選個籌碼差的,偏偏選擇籌碼好的?
“我並非根據籌碼大小來選。”
林墨微笑解釋,指了指自己腦子。
“我根據的是這個。”
“從朱堂鄉全程的表現來看,見利而喜形於色,位高而忘乎所以。”
“他不是個合格的賭徒。”
“哪怕握著再多的籌碼,也發揮不出籌碼的威力來。”
參加了這麼多場遊戲,林墨早就悟出一個道理來。
在遊戲中,握著一手好牌並非是勝利的關鍵,最關鍵的要看出牌的人,這遠比牌麵的好壞要重要的多。
所以,從一開始。
他就在觀察著這些人的表現。
從而,鎖定了朱堂鄉作為暴徒接下來的獵物。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朱堂鄉、秦天霜已經組成了7人隊伍,朱堂鄉似乎還對冷月沒加入他們耿耿於懷,冰冷的目光時不時瞅著暴徒的方位。
而林墨這邊。
依舊沒有人來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