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你跪不跪!信不信我活生生疼死她?”
朝盈威脅蘇清槐。
蘇清槐不忍心我遭這種罪,他無奈地點頭。
“我跪,你停止對她的折磨。”
蘇清槐的膝蓋彎曲,向惡笑的朝盈下跪。
朝盈卻不滿足,繼續搖晃銀鈴鐺,另一隻手猛地扯回一截鞭子。
蘇清槐被她拽地上半身被迫前傾,一隻手撐地,另一隻手緊緊拽住軟鞭的末端,白皙的脖頸被勒的青筋凸起,他的眼睛死死盯住朝盈那個囂張的女人。
“我已經按照你要求的做了,放過她!”
“明顯還不夠!給我磕頭!”
姚景想奪回銀鈴鐺。
“夠了。”
“你心疼?”
“沒看見她快被你折磨死了?彆忘了她肚子裡的東西還沒出來,現在不能死。”
“哼!她命下賤得很!爛命一條!這點折磨根本要不了她的命!”
我躺在地上,渾身冷汗淋漓,眼前發黑幾乎昏厥過去,可我死死咬住牙,不肯發出一聲慘叫。
“朝盈,彆鬨了。”
柳靖川的聲音傳來,姚景退開一些位置,他抬腳走向我。
我躺在地上,目光越過姚景,落在柳靖川和朝盈那個女人身上。
柳靖川對她抬起手掌心,他讓朝盈把銀鈴鐺交給他。
朝盈似乎十分聽柳靖川的話,這才乖乖交出鈴鐺,停止了對我的折磨。
姚景在我麵前單膝蹲下,他用身體徹底隔絕我的視線,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藥瓶,倒出兩顆白色藥丸,想塞進我的嘴裡,可他發現我為了忍痛將牙咬得死死的。
“張嘴。”
他用手指捏開我的嘴,看到我的舌頭也被咬爛了。
“都出血了?”
我用力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臉上,目光仇恨用力地盯著他。
姚景一閉眼,抬手抹去。
“好了,該吃藥了,吃完藥你先好好睡一覺。”
姚景強硬地把我抓起來喂藥。
“放開我!”
“嗬嗬彆鬨了,乖一點。”
姚景他還在笑。
我用力掙紮,姚景直接將我翻過去從後方一條胳膊卡著我的脖子,強迫我揚起頭,另一隻手掰開我的嘴將藥丸塞入,然後手掌一捋我的喉嚨,我被迫吞咽下兩粒藥丸。
姚景捏住我的嘴防止我把藥再吐出來,我渾身發抖,分不清是被疼的還是氣的,姚景替我撫著背。
“好了,藥效很快的,你好好睡一覺。”
沒過多久,我對周圍的感應迅速消失,等再有意識,我躺在一張小床上。
身體剛一動,就聽見鐵鏈嘩啦的聲音傳來,我的脖子上套著什麼冰涼沉重的東西。
抬手去摸,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鐵圈,而鐵鏈的一端連接鐵圈,另一端連接牆壁。
我被他們如對待狗一般拴住了。
蘇清槐呢?
我的視線到處搜尋蘇清槐,結果發現這間小房間裡隻關著我,不見蘇清槐。
木門被人從外打開了,陸明台手裡端著食物和水走進來。
“醒了?我尋思你差不多也該醒了,所以來為你送點吃的。”
“這裡是哪裡?”
我問陸明台這是哪兒。
“還有蘇清槐呢?他在哪裡?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陸明台放下手裡端的東西。
“已經開始這麼關心他了?真讓我好生氣,我馬上就去把蘇清槐殺了,剝下他的狐狸皮做條圍脖。”
“你敢!”
我要瘋了!衝上去掐住陸明台的脖子。
身後的鐵鏈嘩啦一聲被我的動作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