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陪我夫人說說話而已。”
麵對周娜娜，蘇清槐的神情突然變得冷漠。
他說我懷孕了，我渾身冰冷，胃裡竟泛起一股帶著寒氣的惡心。
“夫人，吃東西吧，嘗嘗我的手藝。”
蘇清槐往我手裡塞了幾根烤串。
我聞到烤肉的味道，原本應該令人充滿食欲的氣味，突然變得無比惡心。
難受地乾嘔幾聲。
“嫂子你怎麼了？身體是不是不舒服啊？”
周娜娜問我。
乾嘔完，我忍著身體發寒發冷和胃底傳來的難受之意。
“嗯，我好像有點不舒服，可能吃壞肚子了。”
蘇清槐端來一杯熱水，讓我先喝點，如果還不舒服就帶我去醫院。
我接過喝了幾口，熱水下肚，驅散胃底不斷上升的寒氣，好多了。
“我們繼續吧，我沒事不用去醫院。”
放下水杯，我的手擱回膝蓋上的毛毯，控製不住地微微發抖，手心出了一層薄汗。
突然一張溫暖乾燥的掌心覆蓋上來，蘇清槐擔心地看著我。
“就令你這麼不舒服？如此惡心嗎？”
我抽回手，低頭避開蘇清槐直視的目光，心底帶著強烈的恨意。
魂不守舍地結束燒烤，下午回家。
蘇清槐洗乾淨手，幫我更換尿布，邊忙邊對我說。
“我要告訴夫人一個好消息，夫人因為懷孕的緣故，接下來夫人可以停止每日的服毒了，夫人開心嗎？”
他問我開不開心。
“你覺得呢？”
“我認為夫人應該是開心的，停了藥之後，夫人雙腿的情況會緩慢地自愈。”
蘇清槐說我的雙腿在孕期會自愈恢複。
“真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夫人果然喜歡這個消息。”
蘇清槐端著洗完的臟水去衛生間倒掉。
第一天，我的雙腿並沒有任何變化，蘇清槐卻開始給我織起了毛衣。
他一個大男人，買來毛線和織針，照著教程認真地為我鉤起毛衣。
他說天氣變冷了，昨天外出就把我凍著了，外麵買來的衣服不如自己織的暖和，所以他要親自為我織。
我覺得他怪惡心的，他要真怕我冷，我看他那身狐狸皮最暖和，不如直接扒下來給我穿。
第二天第三天，我的腿依舊沒有什麼變化，蘇清槐雖然是第一次學著織毛衣，但他學會後手卻很快，才三天時間已經織到快小半的進度了。
我在客廳看電視，蘇清槐拿著織到一半的毛衣在我身上比了比，然後滿意地繼續織。
晚上睡覺洗完澡，我躺進被窩裡，驚喜地發現自己的腳趾能動了。
兩周後，我的腿經過緩慢的恢複，已經能勉強站起來行走了，蘇清槐出門采買的時候，我會讓柳玉扶著我走一會兒。
我的心裡重新燃起希望。
“柳玉，你想離開這裡嗎？”
“你在這裡，我就不想離開。”
“我是說我們想辦法一起逃跑。”
“你做什麼我都支持，接下來你想怎麼做？”
“等這周末，我讓周娜娜幫我們買藥下給蘇清槐，然後找機會動手。”
蘇清槐買菜回來了。
“夫人，我買了兩斤活蝦，你今天想吃油燜還是紅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