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整租的兩居室,月租金最低兩千。
這裡的房租怎麼能貴成這樣,錢照這麼花的話,很快就花完了。
最後我選擇租了一個三居室的合租房,平攤下來每個月隻需要一千塊錢。
搬進合租房,我是這裡的第一個租客,其他兩間房暫時是空的。
打掃乾淨衛生,外出采購生活用品,拖著東西回合租房的過程中,我的小腹突然傳來一陣痛感,同時感到有什麼熱熱的暖流流了下來。
我這時候才從忙碌中記起自己懷孕了。
回合租房的衛生間一看,發現自己的內褲上染了一片血跡。
我還沒來得及處理肚子裡懷的東西,它該不會就自己流掉了吧?
擔心自己下一刻就會大出血,我隨便用衛生紙墊了一下就打車去醫院。
到醫院做過檢查後,醫生說我並沒有懷孕,更沒有流產,隻是正常每個月來月經而已。
什麼?來月經?
我懷蛇胎的時候醫院就檢查不出來,所以我此時的情況會不會和上次一樣。
醫生說我如果實在擔心的話,可以選擇住院觀察一下。
不用了,住院更費錢。
離開醫院,我去藥店買了幾包衛生巾。
回到出租屋後,量並不大,我鬆了口氣,換下臟了的褲子,放進洗衣機。
第二晚,我睡在陌生的出租屋裡,相較於前一晚隻覺得累隻想睡覺,今晚我有點失眠了,盯著對麵白色的牆發呆,心裡既有麵對陌生環境的不安同時又有對未來生活的擔憂。
按照我現在的恢複進度,未來至少一個月沒辦法工作了。
三四天後,我發現血量開始減少了,和來月經真的一模一樣。
不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接下來我應該不用為懷孕這件事擔憂了。
這座城市的物價也貴,我每天躲在出租屋裡省吃儉用,努力地練習走路,一遍又一遍。
隨著我的腿腳一天天變好,我吸收靈氣的能力也在日漸恢複,但不知道是不是時間太短導致還沒有徹底恢複,我吸收靈氣的速度比以前緩慢了十幾倍。
經脈中有種明顯的阻塞感。
半個月後,合租房搬進來一位新室友。
我去菜市場買了一把打折的不新鮮蔬菜,回到出租屋,發現客廳的燈亮著,廚房裡有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在背對著我煮東西。
猛然一瞬間,我以為自己看到了蘇清槐,呼吸頓時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我僵在原地,可是等他轉過臉後,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劍眉星目,眉宇間神情冷漠地看著我。
“你好,我是新搬來的租客,我叫林現。”
我點點頭。
“何皎。”
回房間放下包,去廚房做飯,林現還在廚房裡,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正在煮的東西香氣四溢。
並不大的空間裡,肉的香氣彌漫充斥整個房間,我悄悄咽了兩下口水,我已經半個月沒舍得吃肉了。
還沒有開始找工作等於生活沒有保障,我不敢亂花一分錢。
擇完青菜,清洗下鍋,我端回房間。
我的房間裡多了一隻雪白的貓,藍眼睛,正在用爪子摸我的玻璃水杯。
玻璃水杯已經到了桌子邊沿,搖搖欲墜,我趕忙走過去,那隻白貓並不怕人,爪子用力狠狠一兜,玻璃杯徹底從桌子邊沿掉了下去,啪的一聲,摔碎了。
乾完壞事的白貓毫不心虛,蹲在原地直接慢悠悠地舔起那隻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