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手臂勾環住柳靖川的脖子,我順勢跨坐到他的大腿上,近距離地貼著問他。
“然後?我是怎麼殺了朝盈的父母,奪走她的駙馬?”
然後朝盈又為了報複我,殺了我這一世的家人。
我和朝盈之間的仇恨,不死不休。
“以前的我可能也是蠢,我應該把朝盈也殺了才對。”
“你已經殺過她一次了。”
“你該不會想說我們扯平了吧?”
那前世的我是真蠢,應該把柳靖川一起殺了才對,沒有柳靖川這個師父,朝盈肯定早就死絕了。
“柳靖川你不說話,說明我說到你的心裡了,唉你果然還是最向著朝盈,你做的事也真是獵奇,既要娶我又要我做生下朝盈新身體的容器,師父師父,你這是把朝盈當成親生女兒了,我和你結婚後,該不會還要繼續吧?”
“我對她有愧,你也欠她的,之前我的做法沒錯,後來你已經付出相應的代價了,所以那種事不會再有了。”
一報還一報,在柳靖川心裡我和朝盈還真就扯平了。
“你是她師父,能對她有什麼愧?”
柳靖川拉下我繞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把我整個人也從他身上拉下放回床上,他起身。
“不早了,你休息吧,我不想再往下說了。”
我跪坐在床上看柳靖川離開。
柳靖川是朝盈的師父,陸明台是朝盈的駙馬,這兩個人都和朝盈有特殊關係。
“何皎,何皎,皎皎?”
門外有人在叫我。
“誰?”
“是我,柳玉,你睡了嗎?我想來看看你。”
我光著腳下地去開門,地板一點也不冰,反而溫度暖暖的,房子的地基下可能通了類似暖氣的東西,所以才這麼暖和。
拉開門,灌進來的風微微吹開我胸前散亂的衣襟,柳玉站在門外。
“你已經要睡了啊?我明日再來吧。”
“我還睡不著,你進來吧。”
柳玉從我身上移開視線。
“你先把衣服穿好。”
我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衣服,隻是衣領有些散開能看見裡麵的肩膀和胸衣帶子而已。
這個年代的女孩兒都喜歡穿各種吊帶短裙短褲,我露出來這點在我看來沒什麼,可柳玉卻不敢看我。
“哦,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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