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隊長為什麼要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沒有其他意思。”
“我看這條老龍是羨慕我們了。”
“蘇清槐你要不要臉？你有什麼好羨慕的？”
“對，我有點羨慕你們，我是個孤家寡人，夫人已經不在了。”
“看吧，我就說，乾走狗這行的不是為了生計賣命，要麼就是孤家寡人光棍一個！”
我在蘇清槐的胳膊上狠狠一擰。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蘇清槐冷嘶。
“夫人你輕點擰。”
車開上高速。
開車走高速單調無聊，很容易犯困，我盯了一會兒前麵，打了個哈欠，有點困了。
蘇清槐拍拍他的腿。
“夫人來枕著我。”
“不枕。”
他不要臉我還要呢，而且坐車要係安全帶，枕著他的腿就沒辦法係安全帶了。
虞世清說前麵有服務區，到那裡睡一覺再繼續開車上路。
服務區到了，蘇清槐的手上拿著一條圍巾，擋住手銬。
虞世清在籠子上套了一個黑布罩。
服務區的一家麵館裡，我發現這裡的物價居然比我打工生存的城市物價還貴，問虞世清一碗麵為什麼這麼貴啊。
“沒辦法，想休息吃飯隻能來這裡。”
虞世清付了錢。
麵端上來，顏色有點寡淡，不過麵量和菜量都正常。
蘇清槐對我說。
“夫人你喂我吃好不好？我戴著這個吃不到。”
“你愛吃不吃，不吃餓著，我不信你吃不到。”
蘇清槐這家夥就是希望我能喂他吃飯才這麼說。
我拿起筷子挑了挑麵，蘇清槐把他碗裡的幾片肉和荷包蛋都夾到我的碗裡。
“蘇清槐我碗裡有，你自己留著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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