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犯賤,不然我,蘇清槐,陸明台,柳玉都是怎麼來的,四個男人,都和你有牽扯不清的關係。”
我重重賞了柳靖川一巴掌。
“你再說一遍那個字試試呢?”
柳靖川的臉被打偏向一邊,牙齒磕破嘴唇,嘴角流下一點紅色的血。
“明明就是犯賤,還不準我說了。”
柳靖川身上是有反骨的。
我抓住他的下巴,想強行捏開他的嘴喂藥。
柳靖川自然沒有那麼聽話,我們兩個較勁的過程中,我一惱,用指甲重重對著柳靖川的臉和下巴撓了兩下,一氣之下抓破他的皮膚。
藥沒喂進去,柳靖川不肯吃藥,他身上又被繩子捆地太密了,我點不到他的穴位。
“柳靖川,你都落進我的手裡了,跟我強勁是吧?行!那就慢慢強!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整你!”
柳靖川卻不服氣地衝我一笑,目光盯向我因為彎腰而敞開的浴袍領口,我察覺到柳靖川在看什麼後,又扇了他幾巴掌。
狗男人!
柳靖川的頭發已經完全散開了,金色的寶石頭冠和散開的銀發一起歪到一側,幾縷發絲垂下,自下而上地凝視著我,完全沒有了平時高高在上的神仙模樣,此時他像極了一個瘋子。
“你最好把我弄殘了泄氣,不過你不敢,以你的性格在得到我後巴不得立刻將我大卸八塊,你卻拿藥來毒我,想用我來要挾我爹在天庭為你辦事對不對?你這個卑鄙陰險的女人。”
“對啊你猜對了,我就是卑鄙陰險,天庭不讓我好過,那他們也彆想安生。”
我不需要高尚,我隻要活得好活得瀟灑自在,所有阻礙我的人和物,都必須除掉。
氣得又賞了柳靖川幾腳。
柳靖川向後靠住柱子,下巴微微揚起,喉結滾動幾下。
“蘇清槐和我一樣該吃這種藥,彆忘了他當初是怎麼對你的,要說有罪,他和我一樣該死。”
“怎麼?想拉蘇清槐一起下水?放心,我沒有忘了他,等我回去想個給你喂藥的法子,然後再每天給你喂點瀉藥,逼蘇清槐天天伺候你的屎尿。”
讓蘇清槐去伺候柳靖川,想必蘇清槐一定難受折磨極了,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他們兩個都彆想好過。
“彆急,他也有份。”
柳靖川聽到後終於變了臉色,一想到我要逼蘇清槐伺候他,他的臉色難看至極。
“何皎你這個惡毒的瘋女人!”
“等會兒我出去再搗鼓一條能讓你假孕的蠱蟲,讓你也體驗一下癱瘓在床卻十月懷胎的滋味兒,你這種人隻有親人體驗過,才能意識到那種傷害有多大,而不是輕飄飄地對我說一句都是我活該,都是我欠朝盈的。”
“何皎,你......”
柳靖川被我的做法震驚到簡直說不出話來了,他這種高高在上沒被世界毒打過的神二代,隻有親自品嘗過我的痛苦才能感同身受,下次再說那種話之前也好仔細想一想他配不配!
“好了我要出去準備了,等我,柳靖川。”
我心情變好地出了鏡子空間,蘇清槐等在外麵,問我好了?
“沒有,他不肯吃藥,繩子捆的太密了我又點不到他的穴,你等會兒進去幫我摁住他。”
那繩子把人捆得跟條蛆似的,也不知道哪個人才捆的,一點下手的餘地都沒有。
蘇清槐還在盯著鏡子看,他自然什麼都看不到,對他來說這就是個隻能照自己的普通鏡子。
我踢了蘇清槐一腳。
“你看什麼看?做飯了沒有?都這麼晚了你不知道主動做飯嗎?想餓死我?難道你指望我去給你做飯?”
“夫人我這就去買菜,夫人想吃什麼啊?”
“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逛逛附近的建築設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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