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兩個孩子,對白表弟說了一句謝謝,白表弟無視我,和蘇清槐說話。
“你就打算這樣下去?”
“沒辦法先這樣吧,我暫時沒辦法帶她回青丘,放她一個人在外麵住我又不放心,怕她跟彆的男人跑了。”
我們請白表弟留在這裡吃了頓晚飯。
兩個孩子到手,我家人那邊也安葬好了,我決定今晚就把宿應鎖套蘇清槐的脖子上,他暫時沒啥用處了,就留在我身邊給我當個男保姆吧。
晚上我把蘇清槐的眼睛蒙上,手腳綁住,和他玩個刺激的。
蘇清槐之前在這上麵吃過一次虧了,聽到我要和他玩這個,不長記性般樂嗬嗬地答應,期待地任由我為他蒙上眼綁住四肢。
看到蘇清槐這麼不長記性,我先讓蘇清槐嘗到點甜頭,然後才拿出宿應鎖往他的脖子上一套。
蘇清槐察覺到不對,唇角的笑意收斂。
“夫人你給我戴了什麼?”
我扒下蘇清槐眼睛上蒙的布。
“宿應鎖,放心蘇清槐隻是暫時的,畢竟你是個畜生,你心裡怎麼想有時候挺難猜的,給你戴上這個能讓我放心一點。”
蘇清槐抬起腦袋看了一眼,又躺回去,唇角重新揚起笑容。
“可是我戴上這個鎖就沒力氣了,今晚恐怕沒辦法在夫人身上努力了,所以要辛苦一點夫人整夜在上麵了。”
蘇清槐看一眼決定和我繼續玩。
第二天,我還在睡覺,蘇清槐已經起床了,這邊沒有侍仆照顧孩子,所以兩個孩子的事蘇清槐也要親力親為地照顧。
蘇清槐忙完兩個孩子,沒過多久,他做早飯的動靜傳來,我翻了個身準備再睡一覺,卻聽見了白表弟的聲音。
“宿應鎖怎麼戴到你身上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和我夫人的一點小樂趣。”
“樂趣?這能算什麼樂趣?”
“你現在還小不懂,等你也有夫人後就明白了。”
不是,白表弟不應該昨晚吃完飯就走了嗎?他怎麼又回來了。
我穿著睡衣出去看,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走到廚房,站在廚房門口的白表弟和裡麵正常煮東西的蘇清槐一起回頭看我。
“你給我表哥戴宿應鎖是什麼意思?”
“昨晚我和蘇清槐玩得起興,我拿出來給他戴上了,還沒來得及摘。”
這麼解釋他應該就不會打我了吧。
“玩得起興?戴上?”
白表弟聽得眉頭直皺,他神情震驚地問我,仿佛聽到了什麼臟東西。
“這是能拿出來直接說的?”
“不是你要問?我總不能不解釋吧?”
蘇清槐放下勺子走向我,抬手替我順了順頭發。
“夫人先回去換衣服收拾收拾,你看你的頭發都睡炸毛了。”
我被蘇清槐帶回房間。
“你表弟怎麼又回來了?”
“他不放心,決定在這裡多待一陣,反正他整天閒著沒事無聊,夫人應該不會介意吧?”
嗬嗬我哪敢介意,白表弟不放心算是不放心對了,回房間後我隻能灰溜溜地替蘇清槐解開宿應鎖,飯桌上,白表弟那股要殺了我的眼神也隨之消失了。
蘇清槐是救過他的命嗎,他們兩個關係這麼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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